坏事吗..顶多叫作秀...暗箭难防...小人得志...这年头..坏人都在装好心肠...”
厢房内黄花梨摆在两侧,陶瓷香炉白雾升起,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湿哒哒的乌发放在身后,脸上稚气未脱双眼却安详又谨惕,换上一件亵衣走出来。
傅一航细细打量着此人,神童长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嫉妒...
丫鬟将烧红的木炭盆端进里屋,很快整个屋子生起暖来...又将汤婆子放进被窝里...
陆明溪生的娇贵大概跟他名字有关系,名由来是:溪花与禅明,相对亦忘言。比他爹更有经商头脑,九岁游历诸国,开赌场卖丝绸...
瞧见眼前这小少年,傅一航将身后的白貂裘解开,上前给他披上,他个头比华温玉高,陆明溪紧紧白貂裘打了个喷嚏...脸蛋微红...
陆明溪是个生意人,自是不愿意吃亏,见傅一航态度端正,偏头打量他:“走吧进屋去。”
傅一航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屋。
陆明溪平日爱收藏一些古玩名画,特别是诗人‘杜甫’的诗篇...扇壁上挂的十有八九都是些真迹...镂空的雕花窗匛中射入点点细碎的月光..细细打量一番,身后便是一张青纱柔软的木床...
丫鬟小心翼翼端上两碗‘白毫银针’,是贺州的贡茶,泡上半刻会开出一朵白花,房门轻轻带上,屋内飘散着檀木的香味。
傅一航坐下左右看了看,窗外还是大雪纷飞,华温玉解开身上貂裘,手里捧着汤婆子端坐床榻边沿。
陆明溪摸着貂裘上的细毛,鼻尖微微一动,发现不对劲,凑上前闻闻,表情从安详变为谨慎:
“上好的苏合香..西域从中土进贡来的.....”
傅一航手指绕着茶碗,微微蹙眉:“嗯...怎么了?”
陆明溪毫不客气道:
“你怕是亲许了哪家门阀的富家小姐...不妨直说...”
傅一航目光停在貂裘上:“没有。”
陆明溪眯起眼,他自幼学调香,这点伎俩还瞒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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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今年物资匮缺,大批牧民高价收购这种苏香包,这几日朝廷进贡不到十克..太后的姤淑房都只能分一小块,王室中的子女谁才有这般资格用它...你还不说实话吗?”
傅一航摇摇头拿起桌前的小糕点,意犹未尽道:“嗯,的确是位门阀贵族,不过是位书法极好的呆子...翰林书院的华温玉是也...前日将他扔下鼓楼..貂裘竟沾了他的香...真是不可思议...”
傅一航又淡定地抿口茶,陆明溪保持怀疑态度看着他:
“一个男儿家擦香...你还想骗我?”
傅一航抬头见他表情严肃,而且不好惹...屈服道:“啊...那就算女儿家了吧...我也不知这双手摸过多少双女子的手...你说是就是了吧..”
陆明溪见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轻叹口气,走到他跟前:
“我也不是不让你找女子...只是你身份摆在那...这位置高了下面的人巴不得将你拉下来..你说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给王爷交代....”
说着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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