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县令。”
杨轩唤道。
“杨大人。”
魏均看向杨轩。
杨轩从赵卓手里接过半块木牌,然后在魏均身前摊开:“这是什么?”
杨轩目光直视魏均,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魏均低头一看,见杨轩手中的木牌正是多年前自己的那半块县令腰牌,面色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大惊失色道:“这、这,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杨轩眉头一皱:“你澜县县令的腰牌,你这个县令不自知,还问本官怎么回事?你是拿本官在开玩笑?”
“不敢!”魏均摆手,浑身故意颤了颤,沉默几许,好似在回忆什么事。
旋即,他恍然道:“杨大人,魏某于十三年前正好遗失半块腰牌,却不想竟在杨大人手里,这也太巧了!”
“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呐!”
闻言。
杨轩面色一黑。
赵卓努了努嘴,憋着笑。
杨清这个将军最直接,干脆笑出了声,一点都不给杨轩面子。
杨轩直感到胃疼。
缘分尼玛的缘分。
这老狐狸真的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杨轩默然片刻,好似平复了下纷乱的情绪,然后道:“这块木牌是本官在上任县丞的棺椁中找到的,你待如何说?”
“上任县丞?棺椁?”魏均面色大惊,“这、这,我丢失了半块腰牌竟在冯老的棺椁中?”
魏均突然叹道:“哎!冯老一生兢兢业业,一心为国为民,蹉跎一生也未至县令职。”
“这半块县令腰牌或许是被他拾到,然后用以陪葬,留作一个念想吧。”
念想?
人都特么死了还留作念想?
当鬼县令吗?
杨轩嘴角抽了抽,满头黑线。
简直是胡言乱语,且毫无逻辑,他或可以此指控魏均有失职之罪,毕竟县令腰牌作为唯一物品,你弄丢了一半,这就是过错。
然仅仅是个失职之罪也没用,对于当前案件来说更是没有意义。
本来想利用此半块腰牌来将魏均一军,却是没想到他剑走偏锋,以装疯卖傻来应对。
如若换作旁人,面对此唯一的官身腰牌,或许会沉默,或许会招了,或许会露出把柄。
可魏均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杨轩呼了口气,目光平静的看着魏均。
魏均面含微笑,实则内心有些得意。
杨大人,您确实厉害,将我的一切布局都推测得一清二楚。
甚至用魏七和张然的招供话术来诱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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