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生了什么?”
秦朗一愣,苦笑道:“魏大哥,我说你也太谨慎了吧?”
魏均睨了他一眼道:“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信巧合。”
“而且。”魏均顿了顿,“入夜时分魏七发来一道传音,刚刚又发来一道传音。”
“第一道传音,张然藏银之地的管家不见了。”
“第二道传音,这管家回来了。”
“张然下楼的时间是子时一刻,管家回去的时间是丑时一刻,恰好相隔一个时辰。”
“平乐楼距离张然藏银地约莫一百里,骑马夜行,一个时辰一百里,刚好足够。”
“从时间上来算,张然上楼的真正目的是与管家会面!”
秦朗皱眉,放下茶杯,疑惑道:“那又如何?他与自家管家会面不是很正常么?”
闻言,魏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啊,不懂人心。”
“呃。”秦朗一头雾水,“魏大哥,能说明白点不?”
魏均呼了口气,沉默几息道:“如果想跟管家见面,直接传音管家入县城府邸不就好了?”
“如果想跟管家见面,为何还要带上自家夫人?”
“如果想跟管家见面,为何还要以吃宵夜作为幌子?”
“这有什么不对吗?”秦朗疑惑。
魏均摇头,看着他道:“如果管家入县城府邸与张然会面,我等必定知晓。”
“如果不带上他夫人演这一出戏,衙役也会起疑。”
“如果不以宵夜作为幌子,如何麻痹我们?”
“懂了吗?”
“嘶——”秦朗倒吸口冷气,楞声道,“魏大哥,你是说张然在防备我们?”
“不错!”魏均面色一冷,眸中却有些疑惑,“合作十二载,为何这张然突然就变了性子?”
说着,魏均脸色一沉:“还是说,他真的得到了什么是我们并不知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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