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秦朗眼含笑意道。
两人坐下后。
张然对着秦朗点点头,而后看向魏均道:“魏兄,我那县令……”
“张兄!”魏均皱眉打断,“澜县县令一事我已在文书上推荐了你,你唤我等前来就为此事,可是不信我魏某之为人?”
“不不不。”张然摇头道,“我跟随魏兄做事十余载,当然相信魏兄。”
魏均舒展眉头,面带疑惑道:“那张兄你……”
秦朗也是有些疑惑。
县令魏均是答应了推荐张然当这澜县县令的。
且以魏县令在澜县的声望,他的推荐是十分有用的。
只要上头没查到他们所犯之事,张然经由魏县令的推荐,等上头文书下达,张然当上县令的概率很大。
然而。
张然今夜唤他们前来说是有要事相商,开口就说县令之事,而后矢口否认了。
这就让他有些搞不懂了。
张然眉眼带笑道:“魏兄,老弟我左想右想,突然对县令之职不敢兴趣了。”
“这……”魏均和秦朗一脸懵,满是疑惑。
只见张然起身,对着魏均行了一个大礼道:“魏兄不日将告老还乡,不知张然是否有这个福分,跟随魏兄南下江南?”
“我与兄共事多年,多少也形成了些默契,若是兄在江南有什么事要办,尽可吩咐于我,不知可否?”
闻言,魏均内心微惊,隐晦的跟秦朗互相睨了一眼。
旋即,魏均问道:“张兄为何有此想法?”
“等半月后,允我辞官的文书下达,我再让人将支流处的水坑填埋,将一切痕迹抹去,将无人能查到我们。”
“到时候张兄作为澜县之县令,又有我这些年积累的民心,熬上几年,定是政绩突出,或可扶摇直上。”
“再不济,过些年张兄再辞官,拿上这些年得到的数百万银两,找一个好去处,与家人过上富足生活,岂不快哉?”
张然张了张嘴,却是叹道:“我们所犯之事,一旦被查清,我们十个脑袋都保不住。”
“银矿就在澜县东北20里处,我若当上澜县县令,我心惶恐啊。”
“我可没魏兄的淡然心态,万一哪天糊涂了,露出马脚,这或会带来灾祸啊。”
魏均眉头一皱,暗自眯眼打量张然一会儿,而后恢复神态道:“张兄,你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张然内心一惊,故作苦笑的摇摇头道:“魏兄布局如此隐秘,哪有什么消息。”
“我只是怕魏兄一走,没了人在上撑着,我估计会六神无主罢了。”
闻言,魏均伸手指了指张然,笑骂道:“好你个张兄,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个顶包的?”
张然一愣,连忙摇头道:“魏兄误会了,我……”
“行了行了。”魏均起身拍了拍张然肩,温和笑道,“我知张兄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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