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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卧房。
李家夫妇不顾杨轩阻止,硬是行了个跪拜大礼,表达心中谢意。
旋即,一行人来到床榻前,杨轩低头看着面色苍白的青年,低声道:“是突然患病?”
老汉,名唤李丰,他抹了把眼泪,点头唉声道:“是啊,昨天还好好的,哪知睡了一觉就起不来了。”
“睡了一觉?”杨轩微微皱眉,“他以前身体如何?”
李丰回道:“说不上孔武有力,但身体也正常,很少染病,更不会像今日这般突然就醒不来了。”
闻言,杨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他昨日什么时候回来的?睡觉前去过哪里?”
“这……”这个问题一出,倒是让夫妇俩相顾无言。
见此一幕,任正扬眉道:“我说,你们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娘的,不会连自家孩子出去何为、几时回来都不清楚吧?”
话落,李丰有些气急败坏,欲伸手打他娘子,赵卓见此连忙拉扯住李丰的手臂。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李丰脸上有些愠怒:“慈母多败儿,就你一直惯着他,我就说过迟早会出事,这会儿好了吧!”
赵卓将李丰拉扯开,李家娘子暗自垂泪,面带悔意。
“也就是说,你们儿子昨日去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杨轩问道。
李丰叹了口气:“不怕恩公笑话,我家这娘们太惯着他了,如今年岁已近20,却是整日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鬼混,经常半夜才回家。”
“我夫妇俩管不住他,也没了法子,只能由着他来,只求不生事,不给家里找麻烦也就满足了。”
“故此,我夫妇俩平常都是正常时分入睡,至于他何时回来的,去做了什么,我夫妇俩却是不知。”
杨轩微微点头,转身四顾而望,随意打量一番,便是迈步来到院落。
赵卓对任正使了个眼色,旋即走出屋门。
李丰看着出去的两人,从刚刚那位年轻公子的问话当中,他便感觉这公子不似常人,张了张嘴,可却欲言又止。
李家的宅子比较整洁,不算贫穷,但绝对算不上富裕。
杨轩双手环抱,缓缓踱步,目露思索,不知在想着什么。
后头传来轻微脚步声,赵卓走来,低语道:“杨师,可否有问题?”
杨轩放下环抱的双手,转而背负后背,淡笑道:“你觉得呢?”
“可能有点。”
“哪里?”
“那李家儿郎。”
“如何看出来的?”
赵卓走到杨轩身旁,沉吟道:“按照李丰所言,他儿子的身体不错,鲜少染病,这仅一夜不见,突然就病入膏肓了,这其中或有疑点。”
杨轩微微点头:“从方才所见所闻,这李家夫妇的悲戚、绝望不似装出来的,这夫妇二人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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