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的一扇窗户没关,只以为是你大哥忘关了。”
“这时,你心生恶念,偷盗心起,从而翻窗而入。”
“主屋的床榻前有屏风,导致你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在床榻上已经熟睡的李琴。”
“你很熟悉主屋的布局,所有带泥的脚印都沿着箱柜绕了一圈。”
“而当你回转并绕过屏风想去翻床榻时,你发现了床榻上的李琴。”
“而这时,李琴已醒,也发现了你。”
杨轩踱步几许,看向苏谊:“作为你的嫂子,见你出现在主屋,自然知道你又在行窃。”
“李琴或许呵斥了你一声,或是想吓一吓你,说要报官。”
“也许你以前的偷盗行为没被人当场发现过,所以听到要报官,你急了。”
“在本官的推测下,你定是跟李琴发生过争吵。”
“然而,李琴知书达理,你就是一个混子,你又如何说得过她?”
“而且,李琴生得貌美,当时仅穿单薄睡衣。”
“你因行窃被发现而恼羞,因说不过你嫂子而心生怒意。”
“两则相加,你便做出了一件猪狗不如的事。”
“奸淫嫂子!”
“什么?!”县令和县丞面露惊色,不敢置信。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又百善孝为先。
这苏谊竟做出这等事?如何不让他们感到震惊。
一行从两日前查此案的捕快同样面露惊愕,他们只以为李琴半路失踪,哪里想到还会发生这种事?
李家一众,脸含怒意。
苏友,浑身颤抖,眼眶微红,不敢相信。
面对一众人的注视,苏谊低着头,微微发颤,汗水直流。
杨轩走了两步,但目光依旧放在苏谊身上,继续道:“你拉扯李琴的衣物,李琴自然拼命反抗。”
“或许,当时的李琴是愕然的,是不敢相信的,平常这般接济你,这般照顾你,你竟然做出这种足以被天打雷劈的事。”
苏谊浑身猛地一颤。
在场的人尽皆怒目而视。
杨轩接着道:“你说,你当时在抵挡贼人。”
“但事实却是你的嫂子在抵抗你这个贼人!”
“你说,是贼人拿着匕首划了你一刀。”
“但事实却是你的嫂子从枕头下拿着防身的匕首划了你这个贼人一刀。”
“你说,你趁机抢了贼人的匕首。”
“但事实却是你这个贼人抢了你嫂子的匕首。”
“然后,事情的又一幕发生了。”
杨轩的目光有些恍惚,似在思索:“你们的争吵和争斗,吵醒了在侧屋里熟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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