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半晌。
赵卓怒道:“胆子太大了!竟敢袭杀杨师您!”
说完,赵卓突然满脸恍然之色:“明白了!”
“从杨师您昨夜抓住黑衣人和崔元并收缴了他们的传音石开始,县农长就断了跟他们的联系。”
“县农长先是得知袭杀您失败,之后又联系不上他们,那自然会怀疑是出事了!”
“但县农长并不知道那些黑衣人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黑衣人被抓后是否会招供,但他不敢赌,因为一旦招供,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他拿下!”
“那些黑衣人死不开口,我们知道,但县农长不知道。”
“所以,县农长在联系不到他们之时,就立马着手准备逃跑。”
“一个县官,夜里完全没理由出城,那么等到了晨曦,县农长以慰问靖南村为由,顺利出城。”
“可他还留了一手,这一手就是估算那些黑衣人并没有招供。”
“所以,他安排仆从玩了些弯弯绕绕的把戏,让我跟丢了携带银票的那一个仆从。”
“从而,让我们无法得知银票到底在没在他身上。”
“在银票去向不确定的情况下,如果我们一旦现身抓人,搜身但没找到银票之下,县农长就可得知,那些黑衣人或许没有招供。”
“既如此,县农长就可以反制,状告我们无证抓官。”
“一旦上头来人,我们拿不出证据的情况下……”
任正扭头看了杨轩一眼,再看向任正:“杨师,老任,我,还有捕快兄弟们,我们就完蛋了。”
任正脸上微微一颤,不由骂道:“娘希匹的,这老狐狸也太狡诈了吧,做事滴水不露啊,若是刚刚没有杨师提醒,我都忍不住上去抓人了,真要如此,没有搜到银票的话,那我不是罢官就是入狱了!”
“这才一个八品的小官就如此狡诈,官品再高一点的官那就更不得了了!”
杨轩摇头一笑,看来这任正是被赵士朗的阴险给惹毛了。
他道:“虽然我们所有的线索和推测都直指赵士朗,但推测仅是推测,不能当做证据。”
“那些黑衣人宁死不开口,崔元也死气沉沉不愿说话。”
“如此情形下,银票就是我们唯一可拿到的证据。”
“八品官,每年的俸禄折算成黄金也就几两。”
“九百两黄金的银票,我们一旦拿到手,这赵士朗无论如何都得玩完。”
“可是,我们没有看到银票前,我们不能抓人给他反制的机会。”
“所以,没有见到那名仆从给赵士朗银票前,我们坚决不能动!”
“甚至,我们都不能现身被他给发现!”
“一旦被他发现有人尾随,以赵士朗的狡诈,定会猜出那些黑衣人没有招供。”
“那么,他断然会取消他的计划,再次从容布局。”
赵卓正色道:“杨师,现在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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