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嘶——”任正倒吸口冷气,“按杨师您这番推论,如果是真的话,那这县农长当真是老谋深算,而且我们也无法拿到任何证据表明他就是幕后黑手。”
“按照推论,钱家主已死,谋害钱家主的金家皆亡。”
“所有证人都不在了,就算这县农长是幕后黑手,那又如何?”
“而且,县农长还能反向告我们诬告,因为他在计划开始到结束的那一月里,真真切切的呆在府城,我想当地官员都能证明这一点。”
“再者,城外那些有可能被他豢养的打手,我们根本无法去查,城外那么多户人家,怎么去查?”
“即便找对了宅院,我们也无法判断谁就是县农长豢养的打手。”
“既如此,我们现在算是断了一切有关县农长的线索了。”
“不。”赵卓摇头,“还有一样,玉佩!”
杨轩看了赵卓一眼,目露欣赏:“不错,从玉佩下手。”
任正看向杨轩:“杨师,下一步该如何做?”
杨轩起身,笑道:“计划从头到尾县农长都不在,那么玉佩则是落到了金家手中,对否?”
“对。”赵卓和任正认同。
“既然涉及到事后分赃,那块钱家主的传家宝玉佩肯定是被卖了,对否?”
“不错。”
“金家一家普通人,能把玉佩卖到哪去,而且这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脏货?”
任正眉头一皱:“卖去别的县城?一个普通人带着件贵重物品长途跋涉去别的县城,这好像不大可能。”
赵卓接着道:“从我们推断中金州的作风来看,钱家主死了两天,他们就匆匆搬家,根本就不是沉稳之人,让他花时间还冒着风险去别的县城卖玉佩,我估计……”
“你们啊,还没从最开始的推论中走出来。”杨轩摇头一笑。
“呃。”赵卓和任正看向杨轩。
杨轩微笑道:“既然我们把目标锁定在县农长身上,从重重推论中来看,县农长是绝对的老谋深算。”
“那么,这样的老狐狸会让玉佩卖掉的钱放在金家手里而不是在自己一手掌控之中?”
“如果要掌控这笔钱,那么这笔钱在哪里?”
“而且,以县农长的算计,他绝不会用银票交易。”
赵卓和任正先是一愣,旋即恍然。
赵卓明白了过来,他面色稍显激动:“不错,这么个老狐狸怎么可能放心把巨款就给别人手中?”
“既然要掌控在自己手里,那么没有比把钱就放在靖安县更让他放心的地方了。”
“银票,是任何贪官都不敢碰的存在。”
“一旦拿银票去钱庄取钱,钱庄都是要留有记录的,很容易查出来出处。”
“除了银票,那就只剩黄金和白银了!”
“但是,带着黄金和白银出城,城卫是需要过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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