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继续问道:“那我心中猜测应该是正确的,金华备嫁和县衙发放救济金是同一日。”
“是。”任正点头。
“钱家的救济金是多少?”
“呃,杨师,这个真的不知,问村民们,他们也不知。”
“那村正金州是怎么知道的?”
“这……”赵卓和任正面色一怔。
对啊,所问的村民们都不知道钱家和金家的救济金是多少,这东西是不公开的,村民们也闭口不谈。
为什么?
财不外露!
那,金家是怎么知道钱家得了多少救济金的呢?
既然是贪财,那也要知道这‘财’是多少吧?
毕竟是干犯法的事,莫名其妙就将人杀了,万一得到的钱财很少呢,那不就亏大发了?
谁都不会去干心里没底的事啊。
“上门询问?”赵卓下意识说道。
“有可能。”杨轩微微一笑,再提出一问,“那幕后之人又是怎么知道金家和钱家的钱财的?”
“这……”赵卓和任正再次愣住。
杨轩笑了笑,从床榻起身,踱步几许,笑道:
“第一,县衙发放救济金那日,被水淹没的房子还没修缮,一得到钱,金家之女金华就准备备嫁了,仿佛是计划好的一样。”
“第二,准备了十五天,金华出嫁到钱家,又过了十五天,钱家主被下毒死亡,钱财归金华,等同于归了金家。”
“第三,钱家主被流言说是得了天疮而死,人人不敢靠近孙家,只有金家敢,还停留了两日,应该是为钱家主守灵,然后抬棺下葬,人人称赞金家善良。”
“第四,钱家主下葬的第二日,金家突然行搬家之举,拖家带口离去,说是女儿名声已毁,宜远走他乡再嫁,村民也不觉奇怪,因为任谁嫁了个得了天疮而死的丈夫,生怕家里遭灾,搬走也正常,虽然是迷信,但百姓就信这一套。”
“第五,金家搬家,拖家带口,速度极慢,日暮而出,深夜才路过东边靖水,突然遭到截杀,幕后之人架着马车而走,将金、钱两家钱财侵吞而去。”
“抛去崔元被袭的环节。”
“这五点是我结合事实、证据、推论做出的最终推测,你们认可否?”
话落。
两人陷入思索。
半晌,赵卓点头道:“抛去崔元被袭的环节,只有一个漏洞,那就是金家明知有危险为何也要在深夜赶路?”
说完,赵卓眸光一亮:“杨师,我有一个推论。”
杨轩微笑道:“我也有。”
赵卓面带笑意:“杨师,你我只说两个字可否?”
杨轩微微额首,赵卓注意着他的嘴型,任正双手环胸在一旁看戏。
一息时间过后。
两人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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