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眉头一凝。
不仅是他,赵卓也发现不对劲。
两人上前两步,来到河边蹲下,河水不急,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很清澈,虽然仍不见底。
杨轩沿着任正所指的方向看,只见从草地泥土里延伸出一根好似被压弯了的紧贴泥土的树枝倒插进水面,且水里还能看清树枝上的四散开来的小枝头。
“不对。”他摇头。
“确实不对。”赵卓点头,眉宇有些凝重,“一只绣花鞋如何会挂在紧贴河岸的水里头?”
“假如是有人扔鞋子,绝对会扔进河中央。”
“假如是河流上游飘下来的,不会飘得这么浅。”
“假如是有人跳河自杀,应该连人带鞋会沉入河底。”
“而这般挂在离水面仅一尺不到的水里,还紧挂在河岸没入水里的枝头,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点……”
杨轩起身,淡然道:“有人推了一名女子进河里,女子在反抗间绣花鞋掉落,正好挂在紧贴河岸的浅水枝头,这是我能想到的和案件有关最合理的解释,当然也有很小可能是纯属巧合。”
赵卓起身,郑重道,“杨师,我以前办过一个案子,出现过这种情况。”
“女子的绣花鞋不像我们男人的靴子一样,她受到地面阻力是很容易脱落的。”
任正跟着点头,一脸正色。
杨轩伸手指了指任正手中的鞋子,平静道:“这只绣花鞋造价不菲,普通人家应该不会买,看其针绣的功夫,定有来头。”
“查!”
“去靖安县里的布庄一家一家查!”
“是!”赵卓、任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