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李信便准备再进西州城,刚到营门口,李老实已经早早就等在那里了,还带着他的儿子李桐,一个有点木讷的少年。他之所以这么早就来,就是想让李桐也成为李信的亲兵,也走他走过的老路。
本来凭着李老实和李信一家的关系,这并不困难,但是李桐确实过于木讷了,脑子也不灵光,斟茶倒水这种机灵活根本就干不来,站岗放哨倒是合适——像木头一样一杵就是半天。
每每想到此处,都让李老实将那个忽悠他,说儿子五行缺木的术士恨到了骨子里。
李信非常痛快地就答应了李老实要求,当即让李桐也跟着他一起入城。
一行四人,向西州城策马而去,李老实站在那里瞧着几个朝气蓬勃的背影,久久未动。
到五味草堂的时候,七公已经候在那里了,言及周天元有事不在,刘一手与胡金二人则已经在偏厅等候。
七公示意有话要与李信单独说,何青、王平、李桐三人便先行一步。
“信公子,王平的父亲与我有些旧交情,所以王平的事我知道一些,他早年确实曾在武德司当差,后来他的上官,参与内斗,他被卷了进去,一家老小仅他幸免,逃到西州。”老七为李信带路,把王平的来历又交代了一番。
“当时他们那一派与大将军关系密切,所以他才能在西州安稳十余年,至于当年的具体情形,只有周大人知道一些。”似乎想到什么,老七又补充了一句,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李信,王平算是可信的,周天元也知道情况。
“多谢七公告知,李信晓得了。”李信点头表示明白。
“信公子客气了。”七公也不多说这个话题,把李信领进了偏厅。
偏厅里面有五个人,场面却不太活泼。何青、王平、李桐都是沉默寡言,刘一手年岁大,不愿意多说,整个大厅之内就只有胡金的一人的声音。
“何百将,你为何背着两张弓,可是一张射远,一张射近?”
“王百将,武德司的人是否都带着特制的面具,昨天我三舅就是看见了你脸上的印痕才判断出你出身武德司,我可是缠了他好久,他才告诉我的。”
“大个子,你的功夫好像不行啊,难道只是力气大些,这样也能成为信将军的近卫短兵,短兵不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手吗?”
原来在李信和七公聊天的这短短时间之内,胡金已经知道了何青、王平、李桐三人的一些基本情况,还自来熟地和他们聊了起来,不过没有人回答他。
王平与何青都是对胡金话仿佛充耳不闻,李桐则是讷讷不敢接声。
李信进屋后听了胡金的话,不禁往王平脸颊上看了一眼,果然有一道淡淡的奇怪痕迹。原来昨天刘一手竟然一眼就发现了这不起眼的痕迹,从而推断出王平的出身,西州第一捕头果然有自己独到之处。
“刘总捕头、胡兄弟从今天开始,你们二人就算正式加入了,以后少不得要麻烦二位,李信乃是军中之人,行事直接,如有得罪,还请二位多多担待。二位如果有什么看法,也请当面提出。”李信没有给胡金太多发挥的空间,直截了当地道。
如此坦然直接的态度,不但没有让二人感到不舒服,反而使他们得对李信的观感更上一层,觉得西州军就该如此。
“谨遵将军之意。”刘一手拱手道
“愿为将军效劳。”胡金则是行礼大声应答。
“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去找赵百万,帝国之行,少不得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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