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次倒与刘里昂指认氷见紺就是基德时不同,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基德表示过他的同伙也在新加坡。
“原来陈雪琳的死也与刘里昂有关啊。”叶更一虚着眼说。
“……”
面对他的质疑,刘里昂却没急着反驳。
哼……
柜子里还有你的指纹,如果你只是中富礼次郎的保镖,自己确实拿你没有办法,但谁叫你是怪盗基德……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冷着脸说道:“因为你们从刚刚开始就在说‘昨天晚上’,所以我才会被误导,谁都知道基德是一个伪装的高手,他想要栽赃什么人,不是很容易吗!”
闻言,马克·艾丹也忍不住再次打量起了氷见紺那张‘琴酒’脸。
看起来好真啊……
难道是易容面具吗?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提出‘我能不能扯一扯你的脸’肯定很失礼吧?毕竟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人家是嫌犯……
刘里昂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凝视着叶更一,继续堵后路:
“没有人见过基德的真实容貌,这也就表示,即便他没有进行任何易容伪装,就在我们身边,就站在这里,我们也未必能认得出他!”
“……”柯南忍不住又看向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
这个刘里昂果然不简单啊,不过你选错了目标……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马克·艾丹也不好无视,问道:“呃,氷见先生,方便告诉我们,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我?”
叶更一几乎没怎么迟疑地说道,“昨天晚上和礼次郎先生离开警署后,仔细研究了一下新加坡的法律条文……希望警部你可以理解,毕竟因为那件事我跟礼次郎先生的情绪都有些不佳,不过……”
他顿了顿,转而道:
“如果马克警部你非要以我是怪盗基德为假设,认为我在经历了你无可奈何的劝说后,依然潜入刘里昂的别墅,又凑巧目睹了他行凶杀人,然后将证据继续送往能做出为空手道锦标赛大开绿灯的警署,我无话可说。”
“……”
你这是无话可说吗,你这根本就是让我无言以对啊……
马克·艾丹想起高层对刘里昂公司产品危险性的纵容,尴尬地挠了挠头:
“氷见先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来马克警部你和某个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家伙相同,都对留在金库内的指纹持保留意见啊。”
叶更一毫不客气地将话语挑明后,又是话锋一转,道:
“算了……虽说这次我遭受了不公正的对待,不过,在这过程中,多少看到了你那微不足道的坚持,稍后我会去找礼次郎先生讨论,配合警方证实我们两人昨晚的动向。”
微不足道的坚持……
马克·艾丹更羞愧了,刚要开口,叶更一却抬手打断了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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