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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的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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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五章 还田令的丧钟,为谁而鸣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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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科举诈骗,狠狠地收买了一波天下士子的心,即便是考不中进士,这乌央乌央六千举人,回到家乡,也说不出皇帝的坏话,在京师受的一肚子委屈,陛下通过公审给他们报仇了。

    这些举人还每人领到了皇帝发的儒袍、书箱、文房四宝和十几本书这些礼物。

    贱儒还漏算了骆思恭,骆思恭在皇帝跟前是红人,但在朝臣之中,骆思恭就是个透明人,他就一直在全楚会馆,平日里也不参与任何事,没人在意。

    梁寿坚不是反悔了,不想死了,而是喝下毒酒后,就被心思极其缜密、坚决执行圣命的骆思恭,给发现了,三碗皂角水下肚,这毒酒还没到肠子就被催吐了出来。

    骆思恭把梁寿坚送到了解刳院诊治,梁寿坚活着,案件用最快的速度侦破了,因为他是关键人证。

    骆思恭不是巧合之下救了梁寿坚,这一年来,他每次看到梁寿坚,都能察觉到梁寿坚的心神不宁,而且愈演愈烈,最后变得魂不守舍,所以就骆思恭就安排了人盯梢。

    在骆思恭看来,全楚会馆所有人的命,都是陛下的,陛下不让死,就决不能死。

    梁寿坚死了,那就要仔细调查每一个可能接触到书箱的人,而且要仔细盘问、核对,要对梁寿坚接触的每一个人进行调查,才能对梁寿坚做出人生的侧写,找到可能存在的证据。

    “怪朕,朕没让人论资排辈,而是把申时行、王家屏、沈一贯给叫回了京师,而且还把关键的科举,给申时行、王家屏主持了,让人心生怨恨。”朱翊钧看着刑台上跪着的一众案犯,眼神冰冷。

    张居正立刻说道:“那就是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们,田一儁等人,从来没有外出履任,不能成为六部尚书和阁老。”

    “元辅说得对!”张学颜立刻搭腔。

    皇帝不能有错,出现了这等逆案,更不能说皇帝的决策有错,申时行、王家屏、沈一贯、王一鹗这一套班底,是廷议决定的,皇帝错了,等于所有廷臣都错了。

    要反对,就在文华殿上反对,门里打起来,也不能出了门抗旨。

    而跪在刑台上的田一儁,是礼部右侍郎,就坐在文华殿上,决议的时候不说,等决议之后,出了殿门,开始胡闹,那就是叛徒了。

    如果单纯的反贼,那是道路不同,既是反贼又是叛徒,就更加可恨了。

    张居正从来没有在外履任,这也是他执政这么多年的最大痛处,他做元辅这么多年,每次遇到地方上棘手的矛盾,都要细心听取地方意见,偶尔也要跟王崇古商量。

    他没在地方做过官,就真的不知道地方的情况,比如申时行要查抄所有的书寓、要消灭贼巢、要搞大明中心论,张居正就无法理解,详细了解情况后,才算是勉强认同。

    田一儁怀恨在心的理由,非常简单,本来该他主持会试的,但他就捞到了同考官,连主副考都不是,没得到权力,就没有好处,这得少收多少门生?

    “先生,你说这开海,真的有用吗?”朱翊钧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奏疏,这是从田一儁家里抄出来的奏疏,从未上奏,是万历九年写的,内容是反对开海,理由是饮鸩止渴。

    大明浩浩荡荡的开海,带回了大量的白银,而这些白银掌控在少数人的手里。

    白银大量流入,开始输入性的通胀,商贾拿着银子就开始放贷、把农户逼到破产,再以极低的价格购买田产,也就是会试问的那个问题:何以辩开海伤农、商贾夺田;

    除了商贾夺田之外,就是大量人口外流、除了外流之外,还有农户进了工坊,地里缺了力役,开始抛荒,田土减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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