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柳如是走上前,看见孟夏闭目,还以为是之前受伤颇重,心中更是愧疚。
“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如果...如果公子不舒服的话,可以到妾的房间,妾为公子寻郎中过来。”
声音越说越小,柳如是的脸是越说越红。
孟夏这才回过神来。
“啊?”
看着柳如是红彤彤的脸,孟夏也慌了,这个苗头可不对劲儿,赶忙说道:“不用不用,多谢如是姑娘了。”
“对了,姑娘最好还是换个地方,我观那靖王世子心胸不算太大,我担心他日后报复于你。”
柳如是一听此言,脸更红了,
“如是谢过公子关心。”
说着还半转了身子。
“公子若是不嫌弃,可在妾这别院住下,妾可为公子抚琴,以驱今日烦伤。”
孟夏看这眼前的柳如是,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位美女,不管是从容貌上还是身段体态上,都是上等。
孟夏也没有瞧不起青楼女子的意思,只是心有所属罢了。
“如是姑娘,在下不过是看不惯那帮人的做派,换作他人的话,在下也一样会出手,还请不要发放在心上,在下告辞了。”
二人都没有再提那位姓虞的公子,像是从未提起过。
孟夏自此彻底忘了之前虞双思的存在,不光是他,在场所有人都不曾记得那个指着大楚显武将军家的衙内骂道“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爹”的那位绝色美少年。
之前发生的种种,在他们所有人的记忆里都变成了孟夏一人所为。唯有孟夏手中的铃铛好似在证明着虞双思的存在。
孟夏拿起那白玉铃铛,这铃铛应该是我的,但是为何我不记得我何时拥有这铃铛的呢?好生奇怪。
又看看手中的纸条,纸条两面什么都没有,空白的。
于是孟夏将纸条放在了桌子上,把铃铛放进怀中,快步走出了别院,朝金玉楼方向走去。
原来公子心中并未有我分毫,也是了,我不过一青楼女子罢了。柳如是原本害羞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
不过依旧朝着孟夏背影作了一个万福礼,
“公子…慢走。”
孟夏头也不回,直接走出别院。
佳人虽好,但他心中早已经被某个人塞满了,再容不下任何人了。
此时决绝一些,对双方都好。
孟夏慢步在街上朝着金玉楼走去,一路思索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一个普普通通的账房先生死了,牵扯到了乾州、邕州两地官员,还牵扯到了秦王一党。
今夜爆发的的魔气是否还跟此事有关?
还有在倚红楼别院里他总感觉遗忘了些什么。
孟夏感觉脑子乱乱的,不知不觉便回到了金玉楼。
孟夏躺在床上便直接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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