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都不懂医术,所以查找起来也有些费劲。
魏广德可不知道这些,很快就在丫鬟伺候下开始洗漱,准备上床睡觉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四九城外出捡钱的大军也逐渐彻底消失。
第二天一早,魏广德起来在花园里跑步,又打了两趟拳,这才擦了一把汗,回去准备吃早饭。
饭桌旁,张吉捧着找到的关于“阿片”的记载,直接送到这里。
“阿片,方音称我也,因其花色似芙蓉因而得名阿芙蓉。
前代罕闻,近方有用者。
云是罂粟花之津液也。
罂粟结青苞时,午后以大针刺其外面青皮,勿损里面硬皮,或三五处。
次早津出,以竹刀刮取,入瓷器阴干用之”
魏广德边吃饭,边看着书里对阿片的记载,
在这里,魏广德又知道了“阿芙蓉”这个新名字。
“刮在瓷器内,待积存多时,以纸封固,晒二七日,即成鸦片,性急可多用”
等魏广德念到这里就是一愣,阿片,阿芙蓉,乌香,鸦片
瞬间,魏广德就感觉不好了,他终于知道昨日不安的感觉到底来自何方。
自己带回家的那二三两阿片,特么的就是鸦片。
后世中国人,没有对这东西有好感的,这就是毒害中国一个世纪的恶魔。
魏广德停下吃饭的动作,拿着纸片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老爷,老爷。”
一旁张吉见状,急忙在一边轻声呼唤两句。
“嗯。”
魏广德回顾身来,情绪逐渐稳定,放下纸张。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吃饭的兴致。
因为后世教育对这方面介绍不全面,许多国人都以为鸦片是清朝才进入国内,魏广德没想到此时大明的郎中们早已经在将其当做药品使用。
“没想到毒品居然早就在自己身边,只是毒害还不为人知。”
魏广德嘴里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