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广德笑笑,昨儿也有人问起,想来大家都急不可耐想要出海做生意赚钱。
“下次你去,她们还问起,你就说大概率是年后,年前肯定是不成了。
现在各大衙门都在收拾落下的各项事务,收了尾才好封印。”
魏广德笑着答道。
“首辅那边已经说好了?”
徐江兰坐在魏广德身边,温柔的问道。
“都差不多了,分配的定制也基本确定,年后,内阁就会呈文上奏。
其实宫里也知道,也是支持的态度,两位太后的娘家也都有份子。
只要开海,各家都能收到数额不等的收益,雨露均沾之下,谁会出来反对。”
魏广德笑道。
家里大笔银子砸下去,徐江兰怕是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担心。
所以,魏广德这会儿就给她吃下定心丸。
“前两日说起时,张江陵也说收到徐阁老的书信了。
我看呐,这事儿是没跑了。”
魏广德信心满满说道。
到了晚间,吃过晚饭休息片刻,魏广德才出了后院到前面,坐上轿子赶往潭府。
魏广德来潭府,自然直接就被请了进去。
到了后边,谭纶卧房里,谭纶靠在床上微笑着和魏广德打招呼。
“善贷,失礼了。”
“子理兄不用客气,只是今日回府后才听闻此事,不然早就过来了。”
魏广德急忙笑道,快步上前,魏广德坐在床边放好的太师椅上,对陪侍在旁的谭家人说道:“洛书,可曾找了太医看过,太医怎么说。”
谭洛书,谭纶二子,现任国子监监正,娶光禄寺署丞刘森之女为妻,一直就留在京城照顾谭纶。
“已经请张太医看过了,说了偶感风寒牵动旧伤,只能养着。”
谭洛书回答道。
魏广德点点头,笑道:“那以后我们有事儿就直接来这里商议,洛书,到时候你可要准备好吃喝招待我们。”
魏广德说了个笑话,调节下沉闷的气氛。
老爹身体不好,做儿子心情能好起来才怪。
“魏大人说笑了,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自然要好生招待。”
谭洛书急忙说道。
魏广德笑笑,随即问起谭纶的情况。
谭纶的旧伤主要是早年间平倭时因此吃饭不定时,用后世话来说就是有胃病。
这个病其实不好根治,一般都是只能养着。
还有就是他虽然是文官,但长期在外领兵,所以身上也有这段时间留下的伤痕。
如在福建时就曾坠马伤了腿,风寒其实很轻微,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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