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一乡一社的性质。
只不过,社学好坏,大多看地方主官对教育的重视程度而定。
弘治十七年,朝廷再次明令各府州县建立社学,并规定民间幼童年龄在15岁以下者,应送社学读书。
江西的社学在这个时期就有较大发展,并在全国具有独特地位,这主要得益于李梦阳、王阳明两人。
明正德年间,李梦阳为江西提学副使,改革过去社学的弊端,大力发展社学。
他首先在南昌、新建二县办起16所社学,典型示范,先远后近,逐步推广到全省。
他要求管理学校的官吏,按照规定精选社学教师,免除他们的徭役,尊重和敬礼他们,不准他们擅自向学生征收课金、鸡米、酒食,以免使人民感到入学是种苦役而设法逃避。
对社学教师好的提升,不好的开除,有奖有罚,有利于办好社学。为了使人们重视社学,还规定今后不是社学出来的学生,不能进县州府学。
在李梦阳的推动督导下,江西社学有了一个较大的发展。
正德十三年,王阳明在平定江西南部暴动后,认为“民风不善,由于教化不明”,于是颁令,要求南赣所属各县“父老子弟,互相戒勉,兴立社学,延师教子,歌诗习礼。”并颁行《社学教条》,使江西社学又得到一次大的发展。
社学传授的知识,其实主要是让人识字,并将道德教育摆在首位,以培养少年儿童懂得并遵行“孝弟忠信、礼义廉耻”为社学教育目标。
正是因为有了断断续续的社学,所以明朝的识字率其实并不算低。
众所周知,四大名著有三本出自明朝,到了明末话本更是数不胜数,《金瓶梅》、《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封神演义》等,无一例外的都是针对普通小市民。
如此众多的“低俗”出现,代表有大量的读书需求。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到,明朝普通人识字率很高,不然就缺乏生产土壤。
需要注意的是,从明初一直到明末,明朝这一类低俗,都是层出不穷。
而这一切正因为明朝二百多年对社学的推广,所以明朝很多市井百姓都能识字,不少人都粗通文墨。
只是清军入关之后,明朝话本的繁荣盛景不见,识字率急速下滑,民众眼里只有“麻木不仁”。
值得一提的是,如今我们谈及“愚民政策”,都会认为是“封建社会”的罪恶之一。
然而,从汉唐宋明来看,说朝廷实行“愚民政策”,实在有些牵强。
否则,朱元璋也不必下旨推行社学,传播《大诰》。
只不过到了魏广德这里,社学的经费就由之前士绅捐赠变成官府列支,当然依旧接受捐赠。
“叔大兄,我大致测算过,下等县,一年靠着换帖银至少能收入百两银子,中、上等县,三五百两也不是难事儿,完全足够社学所需,还有富余。”
魏广德还在那里继续述说,这些天他也不是光想,收集了京畿周围府县牙行交易的记录,按照记录的交易金额,推算出应得的税银。
当然,这还是按照明制三十税一进行的计算。
至于把一些精品或者说奢侈品提到高到十税一,只是他的设想。
后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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