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因为法不责众的想法,魏时亮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即便这样,魏时亮还是在昨日就对邹元标等新人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再上奏了。
但是结果呢?
转天,邹元标就把奏疏递上去了,继续咬着张居正不放。
“邹元标,昨日我已经和你说的清楚,此事是宫里的决定,不能掺和其中,为什么你就是不听。
赶紧的,去通政使司把奏疏要回来,或许还能把事儿平了,不然你未来仕途难料。”
此时的魏时亮已经直呼邹元标的名字,是在把他气得不行,说了半天还是不为所动。
不管怎么说,他一个官场前辈如此苦口婆心,难道是要害他?
“尔瞻心性已决,此事绝无更改。
首辅不忠不孝,还要陷陛下于不仁不义,是在可恶。”
邹元标低着头,虽然对魏时亮的态度有所不满,但终究是科举前辈,他也不敢造次,但仍旧坚持自己的主张。
“此事是魏阁老的的要求.”
刑部魏时亮还在劝说邹元标,而芦布已经快步出了皇城,直接前往通政使司。
通政使司就在皇城之外,距离不远,所以芦布很快就到了。
还好,邹元标的奏疏还留在衙门里,暂时没有往宫里送。
找到人,芦布快速把魏广德的意思告知对方。
“奏疏先压一压,暂时别送进宫里,等邹元标自己来拿回去。”
“可是有规矩”
“不要说规矩,就是一天时间,你们很容易做到,又不是让你们私自拿走这份奏疏。”
“最迟明日早上,奏疏一点会送进宫里。”
“行。”
这边安排好,芦布马上就火急火燎往刑部去。
于是,在魏时亮值房里,芦布看到了低头不语的邹元标。
“魏大人,只是阁老给你的字条,通政使司那边先把奏疏压后一天,今日无论如何要让他去把奏疏收回。”
没有避开邹元标,芦布也意识到这是个犟种,干脆就当面,看似压低声音对魏时亮说道。
以势压人,这是官场常态。
对于大部分执着于官场的人来说,知道魏广德的态度,大多都会因此而转变。
不过,也不知道邹元标到底是为了在万历皇帝面前表现自己,亦或者他真的坚持“礼法”,在卢布表达意见后,邹元标依旧不为所动。
正常人做事,自然有自己的目的。
这个时候弹劾张居正,为非就是为名为利,甚至借此讨好魏广德,希望得到提拔。
可魏广德态度明确,皇帝态度明确的情况下,依旧如此坚持,就殊为不智了。
“魏大人,再劝劝,若真劝说不动,散衙前给内阁递张条子。”
芦布离开前,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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