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到古丽不情不愿的回来,她和詹姆之间都是安静的。
詹姆接过古丽拿来的伤药,迟疑了下,才去敲卧室的门,得到霍臣允许后进去给霍臣上药,在里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再出来时,詹姆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发青。
他叫上古丽一起离开。
古丽指着宁然问:“那她呢?”
詹姆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宁然,道:“老大没说。”
但谁都知道,这没说,就相当于可以留下了。
古丽嫉妒的都要发疯了。
詹姆看出古丽不愿意离开,硬拉着她出去。
他们两人都走了,偌大房间里更显安静,宁然在沙发上又坐了会儿,罕见的开始迟疑,到底要不要找霍臣说明天的事。
不过,宁然还没犹豫多久,卧室的门又被打开,霍臣面色苍白的站在门边,遥遥望着宁然,声音也幽幽的。
“不知道进来吗?非要我出来找你?”
宁然看向他,愣了下。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霍臣这么脆弱的模样,脆弱的都不像他了。
从前,她还一直认为,霍臣是无坚不摧的。
宁然沉默几秒,说:“我进你的卧室,不合适。”
霍臣不紧不慢道:“那又如何?你连我穿浴袍的样子都看过了,还能有更不合适的事情吗?”
“……”宁然开口:“你现在是个病患,不要逼我动手。”
霍臣:“……”
宁然用了老长时间才确定,哦,霍臣是被她气着了。
霍臣额上青筋直跳,但到底他还是撇过脸去,就靠在门边,问宁然:“来找我什么事?”
宁然默了默,道:“我快做成解药了,但还差一味中药。明天,我要去趟连角巷卖中药的店铺选药。”
话出,房间里突然陷入一阵难言的寂静。
气氛陡然凝滞起来。
宁然垂眼瞧着冷冰冰的金属地面。
她听见霍臣的声音更加低沉:“宁然,以你的中医底蕴,完全可以在不看到药材的情况下,先确定用什么样的药材。”
宁然捏了捏手心,回道:“我不能。”
“你确定?”
“……确定。”
霍臣忽然轻笑了声,带着点自嘲意味。
宁然抬头看向他,“你笑什么。”
霍臣却答非所问,没头没尾的问了句:“你已经知道了我为什么会进戒律堂,是吗?”
说的是疑问句,用的确实肯定语气。
宁然顿了顿,“知道。”
“那你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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