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到别的地方散散心。”
随即,她想到什么,颓然放开手里的衣服,“我以为自己在他那里一点位置都没有。事实上,也真是如此。我在垚城待了那么久,他从来没因为我的离开而难过半分。”
不好受的只有她,从来只有她。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谢明初眼睛红了红。
宁然想起很久之前,谢明初曾经说过,她对顾季沉半分心思都不会有,因为她自己有心上人。
不过她确是没想过,谢明初是单相思。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神情凝重的问:“那年前能去中草堂的那次,和你做过的男人也是他吗?”
谢明初脸色白了些,两只手死死的按在水池边。
良久,她才艰难开口:“是。”
“你确定你是自愿的?”
谢明初用力闭了闭眼,讥诮的扯了扯嘴角,却是对自己的嘲笑。
“你这问题问反了,应该问他是不是自愿的。”
她是自愿的,他却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