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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年前那伙去县城找她的人,果然就是那个组织的!
顾季沉见宁然有些呆愣,以为她在害怕,便意有所指的安慰道:“别担心,没事的,说不定对方并无恶意。”
宁然苦笑一声,没领会到顾季沉的意思,只勉强应道:“我明白。”
心里却道,看来她回去后,就要开始采取行动了。
这次,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又待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顾季沉送宁然离开。
朱老和谢老依依不舍的来送宁然,科研站驻扎的军人们也对宁然万分不舍。
陈奇打趣道:“再这么下去,嫂子肯定比团长还受欢迎。”
宁然勉强笑了下,同他们最后一次道别,便上了军车,与许家宝等人离开。
军车不紧不慢的驶离科研站,许家宝见宁然似乎是在发呆,道:“嫂子,您别难过,过不了多久,您就能见到团长。”
宁然嗯了声,想到那个组织的事情,心里颇为沉重。
但转年又想到罗禾的事情,她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一起了。
罗禾马上面临生产,最是经不起出事的时候,而她还不知道那个神秘组织这次会用多久找到她,又要怎么带她走。
万一到时候,他们来硬的……
宁然眼底划过浓浓的担心。
她靠着椅背,闭了闭眼,手不自觉摸上腕间的银镯,一时竟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真不知道她那位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当初怎么会带着这样的银镯出现在宁水村。
外公外婆他们都说过,那时候,她父亲身受重伤。
难不成,那时候就是因为这银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最先盯上的是她的父亲,她父亲拼死保住这银镯,才会出现后面重伤流落到宁水村的事?当时那个神秘组织的人没有抢到这银镯,多年后终于查到一点线索后,就盯上了她?
思及此,宁然觉得深有可能。
可这么想着,宁然却不免想到,如果当初她父亲知道这银镯是个危险物件,为什么要当成定情信物给宁清云?
她父亲难道觉得,他都险些保不住银镯,宁清云一个柔弱女子就能了吗?
宁然抬手按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越想越头疼。
……
天黑时,许家宝和宁然等人赶到钶什县,准备在钶什县当地的招待所过夜,次日清晨再出发。
当兵的身份在很多地方都非常有用,就比如此刻,他们进招待所后,许家宝一拿出自己的军官证,招待所的老板娘顿时就很热情的给他们开了房间。
来的时候,许家宝带了二十多个人,回去时,许家宝留下了几个人,跟他回去的,加上他,有十五人。
许家宝给宁然单独要了一间,又要了四件房间,他们那些男人挤在一起。
宁然偷偷向老板娘先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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