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找我。”
顾季沉微微眯起眼,语气危险了些:“信陈奇,不信我?”
仿佛只要宁然说是,就立即会受到什么意料之外的惩罚。
宁然眉心一抽,连忙道:“不是不是,顾大哥,我最信你了。我只信你。”
那边的顾季沉勾了勾唇角,又突然问道:那你想我吗?”
“我……”宁然猝不及防的张了张嘴,声音却戛然而止,脸上有些热。
顾季沉坚持问道:“你想我吗?”
宁然难得不太好意思,试图转移话题道:“顾大哥,你不想知道别的吗?”
顾季沉摇头,几乎是不为所动,声音里多了些笑意,“我更想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宁然有些尴尬的捏了捏手。
顾季沉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不由叹了口气,声音听上去又失望又委屈,“不想吗?那好吧,我继续努力。”
宁然面上多了些窘意,叫道:“顾大哥,你……你明明知道的。”
顾季沉低低笑了几声,打算暂时放过宁然,便问道:“好吧。那这几天,你们在垚城都做了些什么?”
宁然抬眼看了下那边的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还是个激灵的,察觉到宁然的眼神,立即起身,一溜烟的跑到远处,给宁然流出空间来。
宁然这才道:“主要是去了赵家,给江姨检查身体。我发现,江姨身体的那种神经毒素,非但没有减轻,还隐约变多了。但赵天岭说,他和他父亲已经换过赵家的人了。”
顾季沉耐心的听着。
听完,他目光微闪,直接道:“你是怀疑江矜本人吗?”
宁然一愣,有些惊喜:“顾大哥,你怎么猜到的?”
这几天来,包括梁正英和赵褚阔在内,都没有想到过江矜的身上。
没有一个人的想法与宁然的想法不谋而合过。
而且,赵褚阔和赵天岭至今还在查进出过赵家的人。
顾季沉轻描淡写道:“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答案及时再怎么不可能,也有可能是真的。”
宁然对顾季沉与自己如此默契很开心。
她点点头,“没错。我第一天给江姨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发现她体内的情况不对。当时我只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并没有多想。直到这几天过去,我每天给江姨针灸,还请赵省长按我开的新方子买药做药膳给江姨吃,赵家的佣人们也大大减少。这种情况下,江姨体内的毒还有变深的迹象,我只能怀疑到江姨身上了。只是,我还没想到怎么办,就没跟赵天岭他们说。”
顾季沉顿了顿,问道:“那你对江矜中的毒有办法吗?能治好吗?”
“当然,”宁然挑了挑眉,“只是时间长了点而已。”
顾季沉低声笑了下,“这么自信?”
宁然也笑了,“顾大哥,就算你半只脚踏进阎王殿,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也能把你救活,让你继续活蹦乱跳的。”
顾季沉失笑道:“这个例子,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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