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去过什么地方？”
顾季沉想，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第二次听到梁正英他们提及有关江家的事情。
第一次是罗禾。
如今，换成了梁正英。
顾季沉拧眉。
他理解当初梁家是受了江家出事的殃及，才会令那些死对头有可乘之机，对江家的关心可能会比常人要多一些。
但是……
顾季沉斩钉截铁的道：“梁先生，恕我无可奉告。”
“那顾家……”
顾季沉打断他的话，道：“顾家虽身居高位，但不是什么权利都有的。梁先生，你应该明白，江家在京都是个忌讳。”
梁正英沉默。
顾季沉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梁正英迟疑了下，道：“赵天岭的母亲，姓江，曾经是京都江家旁系所出。”
话出，顾季沉脸色微变。
他当初还赵天岭的人情，让人提拔一下赵家，但没怎么仔细查过赵家的底细。
赵天岭的母亲竟然出自江家？
这些年来，赵家竟然还能做到默默无闻，也是能忍。
顾季沉沉吟片刻，道：“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留个心的。”
梁正英能注意到这个，别人也一定会注意到。
看来，要有人耐不住了。
梁正英本来还想说宁然的事。
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