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在延绥自暴自弃,他也知道这样做是将老朱家的利益置于不顾,但他似乎又没什么良策。
他甚至觉得,以后振兴成国公府的事,还要交给眼前这个儿子。
朱凤道:“爹,你在延绥城内,唐军门出征时,可有与你做商议?”
“什……什么?”朱辅一脸懵逼。
朱凤一脸恨其不争的神态道:“父亲大人,你不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唐大人已经带兵进草原了吧?”
“这……几时的事?知节,你是从偏关来的吧?几时到的?哪里听得传言?唐军门出征,我能不知道?”朱辅板着脸,想教训儿子,想了想又忍住了。
朱凤道:“我也是在快到延绥时才听说,乃是说平虏侯和英国公府张小公爷,配合唐大人的兵马出征草原,已经走了有四五日,具体是哪天走的我也不清楚,料想应该是我出偏关之前。”
“不会,不会,昨日还有人见过他。”朱辅道,“他最近也闭门不出,与我一样。”
朱辅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当缩头乌龟,还有个很大的原因,是他在仿效唐寅。
一地的主官,甚至是西北的主官,都在那自暴自弃,凭啥我就不能安生几天?朝廷要追责,是不是也先追究唐某人?
总不能什么事都往当将领的头上赖吧?
朱凤看着一旁刚过来的朱大奇道:“有去总制衙门问过吗?”
“没让进。”朱大奇道。
朱辅喝斥道:“这里没你的事,退下!”
“是。”朱大奇无奈退下。
朱辅这才道:“儿啊,你是从哪探听来的消息?这西北的消息太闭塞,别捕风捉影,若唐军门真要出征,阵仗势必会很大,怎可能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连为父都不知呢?”
朱凤有些急切道:“父亲,你是有多久没出门了?”
“我……我哪天不出门?”朱辅还想挣扎一下。
朱凤道:“我还没进城,就有人来向我告状,说是父亲您现在已经是不打算领兵了,连城中的军政要务都放到一边,城内很多事都萧条荒芜。”
朱辅气恼道:“听听,这是人话吗?西北历年冬天,哪年不是这样的?这都已经入冬了,第一场雪都下完,这是谁有这么高的要求,竟还要让时刻备战不成?”
朱凤无奈摇头道:“就怕唐大人已经带兵走了,要是被陛下知道你还是这样……咱家可真就要出事了。”
“行行行。”朱辅道,“你小子,是不信为父是吧?为父这就带你去见唐军门,见面之后你就知道错得有多利害……”
……
……
两个时辰之后。
朱辅人在总制衙门内,坐在那一脸懊恼,人已经三魂不见七魄,似乎跟要死了差不多。
朱凤手上拿着唐寅出征之前留下的政令,是交给朱辅的,这次出征不但唐寅和徐经走了,就连延绥的镇守太监曹茂也跟着一起走了,文官、镇守中官和武勋,只有他朱辅一人被蒙在鼓里。
且还整整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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