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哪怕是前一次,让我带五路兵马进草原,也未曾像今日这般一腔热血。我感觉,此战机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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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的出兵,可说是异常突然,别说是鞑靼人想不到,就连大明朝廷上下也是意想不到的。
因为很多事在战前保密,再加上调用的兵马还是张锐和马仪带过来的大同兵,唐寅也就多带了几百人的亲随与之同行,以至于……在出兵之后,甚至连延绥本地的军将都是不明就里。
比如说成国公朱辅。
朱辅作为延绥总兵官,在撤回到延绥之后,他就一直在打探京师的消息,也顾不上什么自身的安危,一直想搞点大事情,甚至几次带兵出关口巡防,但就是不敢大幅度北上。
他也希望能得到儿子朱凤的支持,父子俩一同建功立业。
但朱凤此时是被调去偏头关,并没有回延绥,朱辅又怕被朝廷问责……以至于他整日都惶惶不安,到十一月之后更是猫在榆林卫哪都不去,甚至闭门谢客,连将士的日常训练都不顾了。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朱辅喝了半宿的酒,上午甚至还没起来。
此时外面传来马蹄声,朱凤带着十几名亲随大老远从偏头关赶到了延绥镇驻地榆林卫,随即他径直进入到总兵府内,却被告知他老父亲还在睡大觉。
“快去叫醒家父。”朱凤对成国公府的家将说了一声,随即似乎是觉得事态紧急,也顾不上别的,径直便往里面闯。
因为朱辅把总兵府内外都换成家兵,这些人见到是自家少爷来,一个阻拦的都没有。
且连这些人都觉得,自家公爷是在自暴自弃。
“父亲,您快起来。”朱凤直接走到床榻边上,把帘子掀开,然后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他赶紧把帘子又放下。
朱辅的声音从帘子里面传来,却只是打鼾声。
“是谁?”有女声怯生生问道。
朱凤再提高嗓门道:“父亲,出事了!”
“谁!?”朱辅被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差点滚到地上去,就听噗一声,朱辅直接翻身去抓起挂着的宝剑,似乎是要马上御敌。
朱凤道:“是我,爹,出大事了。”
朱辅缓了半天,似乎才意识到说话的是谁,随即他自己把帘子给掀开。
他正要下床榻,却好像是觉得哪里不对,又赶紧回去把一件外衣随便套在身上,一边系衣带一边道:“老二?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这里也不通知一声?还径直往里面闯?你没家教吗?”
朱凤无奈道:“父亲赶紧出来,我有事跟你说,事关重大。我先到门口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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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凤很尴尬,心中一股心气,似乎也被自己这位不着调的父亲给整没了。
等朱辅整理好衣冠出来时,已是一炷香时间之后,把朱凤等得心焦,差点就想进去催促一番,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个混小子,不是一直在偏关吗?怎跑这里来了?朝廷调你来的?”朱辅出来之后,看似是在对儿子发火,但他底气很虚,甚至都不敢太大声去跟儿子说话,似乎也怕惹恼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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