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我看来,若是我鞑靼小王子,未来两年要做的,就是休养生息,研究大明的火炮,再研究战法,以求能在下一次正面交锋中有抗衡之力。除非活不下去,不然他们是不会再来犯。”
“啊?那岂不是说……”徐经也惊讶了。
本还以为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呢。
结果你告诉我,你觉得鞑靼人怂了,连打仗都不敢打了?
这话你说出去,边疆将士谁信啊?
鞑靼人过去几年都那么嚣张跋扈,哪怕是遭遇兵败,他们也照样一往无前。
现在就不敢来了?
“唉!”唐寅重重叹口气道,“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希望是我估量错了,我现在也希望他们能主动杀过来,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建功立业。但就怕……越是希望什么,越得不到什么,可能我这人身上就走霉运吧。”
徐经苦笑道:“伯虎,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这还叫霉运?那世上就没有运气好的人了。”
听听,这气人不?
徐经心说,你唐寅当官不过三年多,就已经混到六部侍郎,总制三边的官职,你居然还说自己走霉运?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这么说话的话,以后怕是你连个朋友都没有。
唐寅道:“让将士们收拾军械物资,一律都不得遗漏,往延绥去。我也该盘算怎么写上奏的奏疏,该如何去请罪。”
徐经无奈道:“若是鞑子不来的话,以后我们只能再杀出来,除非是奇袭,否则……怕是连机会都没了。”
“奇袭?”
唐寅本来已经灰心失望了,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道,“要是我们留下一路兵马,会不会……”
徐经道:“伯虎,你想作甚?”
唐寅摇头道:“都已经撤回了,这件事还是先等日后再说。草原这么广袤,鞑靼人的眼线再多,也不可能把我们各路人马都兼顾到,他们是如何做到避战的?匪夷所思啊。”
……
……
唐寅怀着极大的无奈,撤兵回黄河以南,随后就是撤兵回延绥。
其余各路人马的情况也都大同小异。
朱辅带兵撤得比较快,进兵的时候不快,但回撤的时候,他这样的传统勋臣一向是讲求个效率。
朱凤那边没多少动静,而马中锡的宁夏兵马是最早撤回去的。
张锐和马仪这一路,本来是进兵最快的,在收到撤兵的旨意后,他们还想挣扎一下,结果也不尽如人意,只能撤兵,而他们撤退的方向正是花马池。
朱凤是最后得到撤兵消息的,他亲率的兵马回撤,并不显得多效率。
无论是马仪、张锐,还是朱凤,他们都想在撤兵的时候寻找机会,看是否能抓到鞑靼人防备的弱点,找个机会与鞑靼人正面作战,哪怕是用火铳骑兵去跟鞑靼人正面拼一波,未必需要动用重炮等。
用点轻炮,用一下火铳,取得场面上的优势,或者是端几个鞑靼人的部族营地……
都是比较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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