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牲口。”
徐经在旁冷嘲热讽道:“那是你们自己准备不充分,让你们国主多调粮食,最后呢?竟然想着,进到大明境内,靠大明给你们补给粮食?你们不是被这天气害的,也不是女真人害你们,就是你们自己准备不充分。打仗哪有这么打的?”
朴元宗道:“那不是上邦使臣,也就是两位先生催促得急吗?”
“你们……”
徐经正要再跟朴元宗争论,却被唐寅伸手给打断。
唐寅道:“你们两位,少说两句。上千里都走下来,最后一百里就走不动了?抚顺就在眼前,马上要到建州卫的地界,先前辽东的人马就是在这里遇到麻烦而撤兵,可要小心一些,随时可能会有建州卫的女真人杀出来!”
“都是鞑子,一样打!”徐经则显得很自信。
朴元宗无奈瞅了徐经一眼。
好似在说,感情丢的不是你们大明将士的命,我们肚子都还饿着,你居然觉得女真人容易打?
就这么个光景,已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真就连活路都不给啊。
……
……
朴元宗出去之后。
唐寅也在继续写信,他也在跟朝廷求助,主要还是想通过辽东巡抚杨一清,拿到更多的粮食和物资,同时也想通过杨一清调拨一路人马过来。
徐经道:“这群朝鲜士兵真不行,打也打不过,每天就会叫苦,行军一天四十里都费劲,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们的情况,我们自然该有所预料。”唐寅道,“这一仗还有个目的,就是为了消耗他们,现在目的基本已达到。”
“哈哈。”
徐经在这种时候,也笑得出来,他道,“最近下面点兵,听说朝鲜人逃兵已有两三成,他们就这么逃走,别说是回朝鲜,就连这片山他们都走不出去,听说还有成建制逃跑的。”
唐寅道:“换了是我,我越会跑。”
“……”徐经听了,有些无语。
你这个当主帅的,怎么能这么怂呢?
唐寅叹道:“我们已有多久,没跟辽东取得联系?”
徐经道:“快一个月了,是咱没他们的消息,不过咱派人出去了,他们应该知道咱的境况吧?那杨一清也是的,怎么不给咱调粮呢?”
唐寅摇头道:“传信出去的人,也一个都没回来,谁知道他们是被人阻截了,还是当了逃兵?朝鲜人已不可信。”
“那咱……”徐经问道,“补充了兵马和粮草之后,尤其是补充了火器之后,是杀回朝鲜境内吗?到时再给他们换个国主!这个国主,就算年少,看他也是有抱负的,每次都与咱虚以委蛇,这种人不能留。”
“那是一国之主,是我们能定他命运的吗?”唐寅问道。
徐经道:“咱不是已经定过一次?”
“不一样。”唐寅道,“先前那是无可奈何,有些事是该平和应对,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或许朝廷想把咱都放弃。希望这两天,能穿过这片女真人的地头,等真看到大明的援军,有了兵马和粮食,咱才有资格做下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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