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宫门口不好出,出了这宫门,要出京城,甚至过关口,都要容易许多。
你说自己做主就能做主?
……
……
刘瑾正在赶往自己的任所花马池。
一路上可谓是非常辛苦,带的随从也不多,兵士就十几个人,沿途甚至还要担心会不会遇上马贼,一直到过了偏头关,他甚至都没机会做一些休整。
延绥本已在望,但他已是心力交瘁。
这天晚上在沿途的驿馆住宿,进去后才得知客房数量不够,自己带的人有很多还只能在外面扎营。
刘瑾进到驿馆内,发现条件也非常艰苦,让人烧水,却被告知刚开春发生旱灾,想打水洗脸洗脚都不行,喝的水都快没了。
“风沙连天的,日子这么不好过吗?开春就这样,等到了夏天又能如何?”刘瑾一脸凄哀。
跟着他的小厮道:“爷,现在境况都不太好。不如派人去信到偏关内,跟他们打一声招呼?您曾在那边做过镇守,相信会有人给面子的。”
言外之意,连小厮都受不了这种环境了,想让刘瑾动用一些非常规的门路,让人给送点慰问品。
刘瑾道:“咱家乃是赴任西北的,岂能随便扰动地方?被人参劾的话,吃不了兜着走!”
嘴上这么说,见小厮不悦,他想到小厮一路上的照顾也算是尽心尽力,不由叹道:“不是咱家不想,实在是没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也没什么门人,打了招呼也没用。谁会在意我这半个小老儿呢?”
说到这里,刘瑾抱着自己的脚,看着上面的水泡,便一脸的委屈。
小厮道:“爷,用针给挑破了吧。”
“没用的。”刘瑾道,“还要继续赶路,你以为是到任所了吗?挑破了还会有……一直捂着也不是个办法。明天让走得慢一点,若是到榆林卫,能休整几天就休整几天。”
……
……
当晚刘瑾就随便对付了一顿晚饭,甚至连菜都没有,就只是喝了点米粥,加了点盐进去,好歹是有口热呼饭。
正要就寝。
这边小厮过来通报:“爷,外面来人了,说是您的旧部。”
“旧部?谁?”刘瑾从床榻上起来,一脸的期待。
若真是旧部来,那大有一种异乡逢亲的感觉,让他多了很多的期许。
小厮道:“不知道,可能要您亲自出去看看了。”
随后刘瑾穿上靴子,一路小跑到了驿馆的后门之外,但见一行人举着火把正在与刘瑾带来的人交涉,刘瑾也顾不上什么危险,走过去问道:“谁人在此喧哗?”
一个人从马上跳下来,牵着马走过来道:“刘公公是吧?小人郑遂,您不认识了?”
“郑遂?”刘瑾忍不住想问,你是谁?
郑遂眼见刘瑾根本不认识自己,只好亲自举着火把,把自己的脸照得更清楚一点,笑道:“小人曾在锦衣卫为千户,还贴刑于东厂,曾与您有过几面之缘的。您在研武堂时,小人也曾前去拜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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