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听这都什么人?姓钟的,你是让老夫来跟他吵嘴的吗?老夫还想帮他,现在看来,他还是早点死了算了!”
张懋指着钟德才,意思是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局?
我是来受气的?
钟德才那叫一个无奈啊,嘴上赶紧两边劝说,心里却在嘀咕。
这是什么操作?
你们两个无能之徒,还在这里争谁更无能?这跟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区别?大概正如那位安远侯所说的,鞑靼人压根就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吧。
“两位爷,您想啊,鞑靼人来袭,那都只是巧合,并无谁刻意去制造环境,两位在这件事上,不也都有错吗?”钟德才想当和事佬。
“谁有错?”张懋怒道。
柳景道:“既然他也有错,为何现在遭罪的就只有我一人?”
钟德才道:“那不是因为安远侯你责任更大?在公爷领兵出征时,花马池的防务归你负责,有敌军夜袭,你不赶紧出兵,却拖延导致鞑靼人劫掠而去,朝廷先追究的也是你!为今之计,是要赶紧大事化小……安远侯你朝中背景雄厚,找找关系,也不见得有罪。”
柳景瞪着张懋道:“跟着这种人做事,命都没了几条,不敢奢求能活着回去。”
“嘿!”
张懋这下是彻底火了,怒道,“好你个姓柳的,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还想帮你一把,现在看来,就应该让你死得其所。这一路上看谁还体恤你,你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
柳景道:“大丈夫固有一死。”
“呸!”张懋道,“曾经你在两广就横征暴敛,做下那人神共愤之事,这次是老天要收你!这次老夫回去,就给你来个落井下石,到时让你满门抄斩!”
柳景冷笑道:“想让我满门抄斩,怕是没那么容易,你以为我是保国公?哪怕是保国公,也不过是落了个戴罪之身,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张懋道:“你以为有太皇太后撑腰,就不用死了?朱东旸又怎样?他现在一家都是罪籍!到时你看是否有人帮你!倒是老子,到时还要好好帮你家人呢!”
这话分明就是威胁加挑衅。
钟德才赶紧道:“公爷,咱别说气话!侯爷,你也说句软话啊。公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他这不是也出手相助呢?当时擒拿于你,只是形势所迫,有些时候还是要弃车保帅的。”
柳景道:“你也知道本人乃想弃就弃之人,还有何必要与他闲话?姓张的,我看你家也落不到好。这次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拉你下水!”
“反了反了!”
张懋这次彻底听不下去了,直接往柴房外面走。
“公爷……”
钟德才一看,自己是当和事佬的,但现在两个当事人完全不给他面子,一个当事人还要直接离开,他都不知是应该追上去,还是应该先把人拉回来。
“侯爷,消消气,忍一时风平浪静啊,除了公爷,还有谁能相助于您呢?”钟德才眼见张懋已经出了柴房门,急忙道。
柳景道:“就安排我住这马棚,还说相助于我?不用他好心!”
“唉!”
钟德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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