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生气,道,“让他们去带兵打仗,结果到了一处,什么事都没做,先给地方制造麻烦,要不是秉宽……朕怎么会有这么两个妻弟?这换了一般人家,这不是败家这是什么?咳咳咳……”
说到激动的地方,朱祐樘咳嗽起来。
“陛下息怒。”陈宽急忙劝解。
“去,将皇后给召过来,朕想看她怎么说!真是……唉!”朱祐樘似乎非常失望。
陈宽瞬间想到,今晚皇帝说要休息,多半是要去坤宁宫那边的,但看这架势,皇帝非但不去坤宁宫,很可能夫妻之间要产生矛盾。
陈宽感觉自己惹祸了,但又不知该怎么化解,也只能赶紧起身出去传话。
……
……
过了不长时间,张皇后出现在西暖阁内。
本来她是兴冲冲来赴约的,夫妻之约,张皇后甚至还精心装扮了一番,这换了以前是没必要的,因为张皇后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丈夫喜欢的就是她的朴素作风。
可现在有了竞争对手,她的心态上也要做一些转变。
需要讨好丈夫了。
等她到了,见到丈夫那神色,便感觉到大事不妙。
“臣妾参见陛下。”张皇后老老实实跪下来行礼。
朱祐樘道:“你看看鹤龄和延龄干的好事!”
说着,他将奏疏交给陈宽,再由陈宽转交给跪着的张皇后。
张皇后本想直接起身来,但看丈夫是在怒气满盈的状态,她也只能识趣,接过奏疏,再通过陈宽举过来的烛台,认真看上面的内容。
可惜上面的内容有些晦涩,毕竟她基本上没见过奏疏这东西,也不太习惯文人奏事说话的行文风格。
“朕让他们兄弟去辽东打仗,他们一路上迟滞拖延,花费了比他人多几天的时间才抵达中转之地,去了之后也不思进取,只想着惹是生非,要不是秉宽把事压下来,不但他们要被人笑话,连同朕,恐怕也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朱祐樘怒气冲冲道。
张皇后通过丈夫对事情头绪的点拨,才算是大致理顺了事情。
张皇后一听又是两个弟弟惹祸,也有些无奈道:“陛下,他们什么性子,您还不知吗?”
有种爱谁谁的无奈。
也不是说张皇后非要纵容两个弟弟,只能说这两个弟弟太不争气,无论当姐姐的如何想方设法去改变,最终也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靠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去为两个弟弟做回护。
不能阻止他们犯错,那就在他们犯错的时候帮他们找补。
朱祐樘道:“朕知晓,你也知道,甚至天下人都知晓!就这样,朕还一次次帮他们!朕到底是在图什么?惹祸的人也不是没有,但谁能像他们一样……咳咳,从来都不知收敛呢?”
张皇后也是苦着脸道:“陛下,不是说好,让他们去历练吗?那就早些派他们去辽东啊。”
朱祐樘皱眉道:“听你这意思,是怪秉宽没有早早将他们送去辽东前线?”
“臣妾并无此意。”张皇后道,“但身在港口,出了事情,是不是也该有人帮他们……臣妾是想说,既然能压得住这件事,最好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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