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哼!”张皇后不屑道,“你以为陛下没想到这点吗?你们要真的有军功才行。本宫已经替你们问清楚,不用你们冲锋陷阵,只需无大的过错,但行军之事非要由你们亲自前去。这次是打女真人,你们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当逃兵吧?”
张鹤龄笑道:“当逃兵的是老二,不是我。”
张延龄道:“换了你也一样。辽东是什么好地方?打女真?全是一群衣不蔽体的野人,老子就是不想去跟他们缠斗。”
张鹤龄赶紧补充道:“女真人而已,乃一群不开化的野人,皇后娘娘尽管放心,我们兄弟必定能做出一番成绩来。打蒙古鞑子打不了,打女真人还不容易?再说了……嘿嘿。”
话不说完,是让他姐姐和弟弟来猜。
张延龄不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心思,就你们还觉得张秉宽是好人,一山不容二虎,他没挖个坑把咱埋了就算好的。”
张鹤龄骂道:“老二你浑啊,你不想想,人家蔡国公几时埋过你?就你不争气!”
张皇后道:“不管怎样,本宫可是在陛下那里打了包票的,说是这次你们不会让人失望,才给你们这次机会。算是让你们去将功补过,如果这次都不能把握……回京之后别说连什么差事都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张鹤龄似乎对此非常期待。
一旁的张延龄尽管也没反对,但他用别扭的眼光望着张鹤龄,似乎在说,你脑子有病吧?这会居然还觉得张秉宽是好人?
……
……
因为张家兄弟要跟着张周做事,张皇后对张周的戒备心自然降低了很多。
不过随后陈宽过来给她奏报事情,是关乎到张周的。
“……奴婢让李璋带人去查过那位宁氏之女,所用的药方等,的确都是未经查证的,且其所用药膳等,皆都未曾有人服用过,有的还直接呈送给娘娘您服用。”
“太皇太后那边,病情一直未能好转,或也跟她用药不善有关。贤妃先前也曾找过她……似乎……”
张皇后本来是要给张周面子,不打算去跟宁彤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计较的。
但听到这里,她心下升起一股恼怒,道:“怎样?”
陈宽道:“乃是李璋所呈报,说是宁氏女也不过只是乃一军户出身的知县之女,并无什么学医的经验,所学的都只是医术的皮毛,甚至还以在皇宫中为贵人看病为幌子,于民间诊治病人,还因此出了事。”
“另外,她在背地里,似乎也给过贤妃很多药,都是未曾报备的,有几味药,经过太医院刘太医等人的判断,乃是与皇后平时所用调理的药方有相冲的,或会损害皇后娘娘您的凤体。”
张皇后听到这里,直接一拍桌子道:“她是要找死吗?”
陈宽道:“奴婢并不知情,不过这也都只是传言,或是应当找人去细查。”
张皇后道:“那就让李璋好好问问,到底是何人所指使!”
显然在张皇后心目中,就没把宁彤当好人,直接问“何人指使”,显然是要把屎盆子往贤妃身上扣,像宁彤这样的小人物她是不屑于去整治的,毕竟还没关乎到争宠等事。
不过随后陈宽所说的一句话,让她破防了:“……陛下以往出宫时,曾与宁氏有过相见,甚至有过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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