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和股份的形势,归到朝廷这边来。
朝中大臣不是参劾他张周以公谋私吗?张周所建立的,看似是个普惠性的产业,但其实还是在为大明朝积累资源。
“干得不错。”张周点头表达了赞许,“一年下来,能给朝廷带来六千多两的矿税,以及我这边能拿到一万九千多两,比我预期中要多。”
彩黄氏一脸恭谨道:“这还只是第一年,如果来年再能增加一些产量的话,至少还能翻个几倍。只是跟官办的矿场相比,还有些……少了。”
张周将账册放下,抬头打量着这个略显贪心的女人,问道:“为什么要跟官办的相比?人力物力上,有可比性吗?”
彩黄氏道:“若是老爷准允的话,最后让这些矿石,可以在本地进行冶炼,这样就免除了一些运送的成本,毕竟冶炼成铁之后,再运出去,也会轻便很多。”
“不行。”张周当即否决道,“目前朝廷只开放了部分采矿的权力,至于后续冶铁等事,不是民间所能承担的。这些铁要是被人私自转卖,甚至卖给了番邦,那该怎么解决?这责任你能承担吗?”
“老爷所提醒得是。”彩黄氏赶紧用诚惶诚恐的口吻道。
张周道:“我不是你家老爷,不用这么来称呼我。”
彩黄氏略显尴尬。
称呼张周为“老爷”,既好像是在称呼官老爷,又好像是把张周当成自家的主事人,但张周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
“汇报的事情完成,没别的事,可以先走了。”张周似乎也不想跟彩黄氏废话。
彩黄氏支支吾吾道:“妾身还有一事,想请教爷。”
“说。”张周显得漫不经意的模样。
彩黄氏道:“听说我家有个出了门的妇人,本已是罪妇,却一直没了下落,还望爷您能帮忙找寻一下。活要见人……最好……死也能见尸。”
张周道:“既不是你黄氏之人,你有何资格问询呢?再说,你也本就是彩家的人,这与你无关。”
“可是,家里想知道一些,想托妾身来问。”彩黄氏低下头道,“一介罪妇,或是心存恶念,若是让她唐突了爷,就不太好了。此等人也容易记仇,或是会影响到爷您日后做事的大计。”
张周目光灼灼,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彩黄氏的想法。
这女人,就好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似乎本以为已是张周在永平府跟地方官宦沟通的“头马”,谁知冒出个“小嫂子”,也就是黄赵氏,即便现在黄赵氏跟她之间还没什么正面冲突,她已经能感觉到危机,似乎想把这个危机扼杀于摇篮之中。
但她是打错了算盘。
张周道:“既是罪妇,也与你们家族无关了,她人又是被发配到永平府本地,那以后她的死活,或是出路,你也不必理了!下去的时候,拿我的手书,领个赏,明天就动身回去,跟他们说,年初的拜会就不必了,也不用来给我送礼。”
彩黄氏急忙道:“地方上也都传开了,说是陛下要将永平府赏赐给爷您作为封地,妾身等人有机会成为爷您的食邑之户,倍感荣幸。”
张周道:“你们的赋税和徭役,又不是对我负责的,我只是替陛下和朝廷打理一方事务,且都还只涉及到商贸,两不相干。把我的话带过去,以后各顾各的,若真有人想打我的旗号出来闹事,我第一个不饶。”
“是。”
彩黄氏显得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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