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东是多么尽职尽责。
提到杨一清,杨鹏也多有称赞,或许在杨鹏看来,杨一清也算是张周的人,毕竟是张周把杨一清扶到现在位置上的。
张周道:“你所说的,我在京,多少也有耳闻,不过呢,有些事你不该来跟我说,难道你不该跟陛下好好说说吗?”
杨鹏面色羞惭道:“回京之后,咱家是想直接入宫去面圣,但奈何……有皇命在身,自然要先见过您。”
“见我也没用啊。”张周道,“有关你杨公公回京之后的叙用,我是一无所知,这宫里的事我怎能随便插手呢?就算你是奉皇命而来,今日你我的会面要是被朝中大臣知晓,或许又要私下非议良久了。”
“这……令先生您为难了。”杨鹏道。
“没事,咱就就事论事,我是兵部尚书,你刚从辽东镇守中官的位子上回来,咱就聊聊军情,这之外的事情,一概不提,你看如何?”
“是,是。”
杨鹏在张周面前是一点架子都没有,跟张周叙话时,也完全是下级对上级汇报的口吻。
……
……
翌日早朝之后。
杨鹏才获准入宫,去到乾清宫面圣时,却发现陈宽正跪在那,聆听皇帝的教诲。
“你也回来了?”朱祐樘话说了一半,目光落到杨鹏身上。
杨鹏眼见连陈宽都跪了,他也不得不跪下来给朱祐樘行礼问安。
“起来。”
朱祐樘一抬手,“你们都起来。”
陈宽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这会杨鹏才发现,陈宽的双眼还带着累渍。
这会的杨鹏心中不由在想,难道是陛下也要将他赶走?陈宽和韦彬都是萧敬的人,没有道理说萧敬失势了,陈宽和韦彬还能继续稳坐钓鱼台的。
“好好做事。”朱祐樘对陈宽道,“司礼监的事,朕最近不会多问,就算出了些许的偏差,朕也能容忍,但就怕有些人不做事,或是暗地里有鬼心思。”
杨鹏听了之后,内心大惊。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司礼监这是交给陈宽了呀。
杨鹏当司礼监掌印太监的梦想,瞬间破灭,心中有股极大的失落,甚至隐约表现在脸上。
“退下吧。”
朱祐樘对陈宽道。
“是。”
陈宽当即要退出殿外。
杨鹏一看,自己是退还是不退呢?这话好像也不单纯是对陈宽说的。
随即杨鹏也要告退。
朱祐樘道:“杨鹏,你先留下。”
杨鹏赶紧顿住脚步。
等陈宽退出殿外之后,殿内只剩下皇帝、杨鹏和旁边一名侍奉笔墨的司礼监读书房小太监。
“杨鹏,让你去见秉宽,你见过了?”朱祐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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