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于皇帝私有。
当皇帝的只觉得银子好,也没想过这些白银流入,是否会造成通货膨胀……
就算朱祐樘有一定的见识,在思考问题上也不会那么全面,主要在于这年头的人只读四书五经,对于经济学等没有什么概念。
那些东西,都是要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形成理论。
或许在后世一个普通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但在这时代却是深不可测的高深学问,在于没人去发现,或者说不需要去发现……原始农耕社会仅仅知道粮食产出多少,税赋几分,然后以此来养活百姓,完成可持续发展就行了。
「秉宽,明日早朝上,你一定要来,跟他们好好说说。」
朱祐樘跟张周临别之前,还特地嘱咐了一下。
显然当皇帝的也知道在很多事上,他也是门外汉,需要张周这个「懂行的」出来给那些大臣解释一下。
随后张周才在李璋的陪同下往宫外走。
「蔡国公,陛下还让咱家跟您说说英
国公的事。」
李璋在外人面前有一股狠辣的作风,但在张周面前,他则显得很谦卑谨慎。
张周道:「我也觉得奇怪,怎么突然英国公的名声,就好像是一夜落地了一般,市井之地都在谣传起来,好像不怕非议朝中大臣,会惹来什么祸事。」
李璋道:「这还是因为东厂派人去传言,也允许民间议论,若不然的话,那为首之人早就被拿下,甚至是问罪。」
「原来如此。」张周道,「那不知英国公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李璋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张周是在装糊涂。
「公爷,您也该清楚啊,都督府上下谁不知道?头些年,您还没入朝时,都督府内做什么官,如何晋升,还有出外领兵,到各处为总兵等,都是明码标价的,也不是英国公在私相授受,而是整个风气便是如此。」
「是吗?」张周故作惊讶,「难道陛下不知情?」
「陛下自然是知情的,但又如何?过去几十年都是如此,官场上下乌烟瘴气,只要没出大的岔子,明眼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呵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还叫什么明眼人?要么明眼,要么瞎子,没有半瞎一说吧?」
「公爷您说笑了,当时的情况就是如此,也是在这两年,您贵为兵部尚书之后,情况才大有好转的,也跟研武堂出现,为中下层的将领晋升提供了渠道有关,以前可是没有这种渠道的,谁要晋升,全看上面的意思,而陛下对这种事向来不会插手,都是英国公等人自行决定。」
李璋说到这里,显得很痛心道:「前后两任保国公,都是这般人,或正因如此,才会有一些不作为的将领,陛下也会对他们深恶痛绝。」
张周道:「这就是英国公的罪过吗?」
李璋摇摇头道:「英国公的罪过远不止如此,或者说,这反倒是官场的惯例,算不得他英国公的劣迹。反倒是英国公借着手上的军权,做一些违法乱纪之事,除了提拔他的党羽,再是借机中饱私囊,还有对陛下阳奉阴违……这些事,才是陛下要动他的原因。」
张周好奇问道:「英国公还有这胆子,敢不遵从陛下的旨意?」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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