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后要有建树,那也一定不是在西北,我不想去西北,姐姐一定跟陛下说,以后我就留在京城里,哪怕只是给我个不起眼的差事,只要让我能每天逍遥快活就行了!”
张延龄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
那口气,就好像是姐姐欠他的一样。
明明我只是想混吃等死,而姐姐你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一定让我去参军,去打仗建功!
在张延龄的逻辑中,连姐姐都是“坏人”。
“烂泥扶不上墙。”张皇后骂道,“娘和你兄长,都在家里等你,回去之后看你如何跟他们说!有机会,我让你姐夫,给你安排,让你去见见秉宽。或许只有秉宽才能为你安排好前程。”
“姐姐,你吃错药了吧?他弄个女人进来,抢陛下的宠爱,你居然还……”
当张延龄说到这里,发现姐姐的目光带着严厉,似是想用眼神把他的脸撕烂。
张延龄还好奇,难道我说错话了?
张皇后道:“宫里的事,少打听,更少掺和,与你何干?以后没个出息,就别来见我了!就当我没你这弟弟!”
“行,行,没我,就老大一个弟弟,行了吧?走了走了!”
张延龄才不惧这种威胁。
你想把我抛弃都不行,血缘关系,一天是你弟弟,这辈子你甩都甩不掉,再说了我是靠你丈夫混饭吃的,你不认我,只要你丈夫认我当小舅子就行。
……
……
顺天府的鹿鸣宴,张周缺席了。
以公务繁忙为由,以杨廷和代劳主持,哪怕是被人非议,他张周也毫不在意。
谁说顺天府乡试的主考就一定要平易近人?
曲高和寡,也不影响别人对他的推崇和赞誉,尤其是年轻一辈,只有你们见不到更得不到的人和事,才会觉得是世间仅有值得珍惜的。
杨廷和在参加完鹿鸣宴之后,还没等回到翰林院,就被谢迁给堵住了。
“介夫,你跟老夫来。”谢迁道。
杨廷和这才跟随在谢迁身后,二人一起往吏部的方向走。
杨廷和似乎很懂规矩,谢迁不说他也不问,二人就这么进到吏部衙门内,才见里面走出来一人,正是吏部尚书马文升。
互相见礼之后。
马文升将杨廷和叫到了吏部的衙门正堂内,却迟迟不说是什么事。
谢迁笑道:“介夫,程敏政入阁的事,你该知道,他入阁之后,吏部左侍郎的位子便空出来,臣僚之间想举荐你,来接替此职务。”
“啊?”
杨廷和闻言不由站起身来。
这消息对他来说,有点爆炸。
怎么好端端,就让我一个刚回朝,回朝后只做了一件陪张周主考乡试的事,就要晋升为吏部尚书了?
“你意下如何?”谢迁忍不住问道。
杨廷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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