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样,却不知未来大明朝廷没有根深蒂固的党派同盟,连官都可能做不下去。
“怎么,不说了?”谢迁也好奇于张周的沉默。
张周道:“谢阁老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让我说什么?与令郎之间,甚至面都没见过,以后或许也不会有太深厚的交情。令郎还有你这般的父亲为其撑腰,也无须他人为其前程发愁。”
谢迁黑着脸道:“以中的前程,是靠他自己争取,关我这个做父亲的何干?”
“呵呵。”张周毫不客气在笑着。
你还真是天真啊,还是说你谢老儿故意在我面前装天真呢?
君子说是不党,但你自己还不是传统文官派系的代表?跟你在一起的那群人,可是把你当成意见领袖的。
“既然谢阁老都如此说了,那我就跟令郎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张周似乎也不太在意,管你儿子是什么东西呢,以为谁喜欢当你儿子的老师还是怎么着?
就算你以后求着我,我还不稀罕呢。
“那就好。”谢迁也毫不客气就应了。
“谢阁老不是还有公务在身?要不……不送了?”
就在谢迁以为张周是要跟他谈正事的时候,却听出来张周这是在下逐客令。
谢迁一怔。
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不客气啊。
但随即想到,自己上门来替儿子跟张周划清关系,本来也没什么客气可言,那张周下逐客令似乎也没什么,反正就是“一报还一报”,互呛呗?
“嗯。”
谢迁本还想跟张周说说修书的事,但张周都要赶他走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赖着。
起身来,倒也还顾着自己的颜面,谢迁拱手道:“后会有期。”
“呵呵。”张周笑道,“朝堂多有相见,不是即将分隔天涯的友人,谢阁老实在没必要如此客气啊。请。”
……
……
人也无须张周亲自去送。
在张周看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我也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你想咋样就咋样,反正我从来没想加入你们。
张周当即便回了内院。
蒋苹渝将饭菜给端过来,好奇问道:“老爷没有公务吗?”
“今天没有。”张周道,“说来也是稀奇,上一届乡试时,我还是考生,这一届我都是主考了。以前我是叫他人为先生,现在别人称呼我为先生,还真是时运经常转变,变得太快,我自己都适应不了。”
蒋苹渝感慨道:“说也是,转眼三年了。”
提到这里,蒋苹渝其实也有些感慨。
三年之前,那一次的考试,好像一切都不同了,张周带着她们从小院走出来,然后就飞黄腾达。
“最近我也不会太忙,就经常回来,说起来我也该努力一下,这院子里人丁还是不够兴旺,怎能不得出三五七个状元之才的儿子,排着队等着去就学,然后将来文能上马,武能提笔安天下?”
蒋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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