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难能可贵。」
永康皱眉,心说,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不知驸马几时能回京?」永康问道。
「至少要等宁夏进一步的战事结束之后,早则一两月,长则三五月,连爵位和官职都已能保证,早几天晚几天还有那么重要吗?」李荣道。
永康这才点点头。
之前是觉得丈夫回了京城也要被赋闲,但现在想到丈夫回来就要成为大明的柱梁,这种感觉是不同的。
之前是盼归,现在早几天晚几天,她似乎还真不太在意了。
京营校场内。
朱凤仍旧好似跟屁虫一样,在张周身后跟进跟出的,连张周找人做一些简单的牵马、拉车的简单事,朱凤都会主动去承担,就好像是张周身边的扈从一般。
「知节,你不必如此。」张周上了马车,见朱凤要亲自赶车,不
由感慨道。
朱凤道:「张兄,我现在也知道你的苦心了,你带我去蓟州,名义上是去打仗,但其实是去开矿,你也知道我对于打仗的事没多少自信,你有什么事还提携我,让我在陛下面前立功,我岂能不回报?」
张周琢磨了一下其中的话意,道:「你不会是在说反话吧?」
「没有没有,我是发自真心的。」
朱凤当然没有对张周冒犯的意思,但他大概不知道怎么跟张周这样得势的实权派交往,也是因为他平时身边酒肉朋友太多,多数时候都是别人来恭维他,而他即便是将那些人的回话转嫁过来,张周也不会乐于接受。
张周也不是喜欢听奉承话的人。
朱凤道:「对了张兄,我跟家里说了要去蓟州的事,祖母让我在走之前,把婚事给办了。」
「那可真恭喜了。」张周惊讶之余,不由带着几分好奇问道,「你跟谁成婚?」
朱凤马上要娶新媳妇了,到现在张周连女方是谁都不知道,说起来也是有点滑稽,因为张周很清楚朱凤是什么德性,心里也在琢磨谁家的姑娘又要倒霉了。
朱凤道:「还是平江伯之女。」
张周哑然失笑道:「挺好。」
这点张周倒还是没在瞎恭维的,之前他不知道陈家女什么样子,现在知道了,也觉得陈锐的女儿还有点姿色,连在操持家业方面也还有其一套,只是因为曾嫁过人当过寡妇,再加上并不是青春少艾,才会在京师联姻的圈子里不显得那么吃香。
可朱凤毕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大概谁也不用瞧不起谁。
朱凤苦着脸道:「可是我总觉得,家里是收了平江伯什么好处,我还听说,平江伯这次因为西北的事,也要落罪,这真的对我没什么影响吗?」
张周道:「一人之罪,落不到家里人头上。嫁出去的女儿嘛,你也该懂的。」
朱凤一边赶车一边道:「那意思是,他还是有罪?」
「嘿,知节你就是顾虑太多,好好当你的新郎,回头我给你包个红封过去,庆贺你新婚之喜。」张周笑眯眯道。
朱凤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还在发愁,我想的是等回来之后再成婚,要不张兄你这样,赶紧把我带出去,我想先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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