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但演武场和西山的城墙修造等事,却是势在必行的,当然,造船的费用我也在筹措,而且负责经办此事的唐寅也即将回京,到时不妨由他来跟诸位说明造船之必要。”
谢迁将头别向一边,他都懒得搭理张周。
“谢阁老可是还要前去走访演武场改造之地?”张周问道。
“当然要去。”谢迁道,“皇命在身,但无须你再陪同,德华,你跟老夫走一趟。你蔡国公是何等大忙人,连朝议都能经常缺席之人,老夫也就不打扰你做事。”
显然谢迁不想跟张周有过多交流。
眼下并不是要去收拢张周,或者说已经过了收拢的时候,双方已经形成根本上的对立,暂时也看不到解决这层矛盾的希望,双方的对话很容易是说多错多。
谢迁作为朝中的老前辈,还是会绷着端着,以维护传统文臣的脸面。
……
……
乾清宫,朱祐樘单独召见刘健。
刘健本以为是要商谈有关朝廷大事,到了才知道,朱祐樘压根没有要跟他谈及一般朝务的意思。
朱祐樘除了召见刘健,身旁还立着萧敬和李荣二人。
“刘阁老,自从上听处设立以来,并未形成定制,曾经入值上听处人员,有武臣英国公、保国公,而文臣也有几人,如今正式入值的名为四人,但平时少有人在。”
上听处内,名义上入值的大臣,此时只剩下户部左侍郎王琼、兵部左侍郎熊翀。
再就是张周和李东阳。
但实际上平时只有王琼和熊翀会去上听处,也导致上听处在平时成为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衙门,尤其是非战时状态,近乎没人会把王琼当成上听处大臣看待,更多是把他当成户部侍郎。
刘健一边听着,一边也在琢磨皇帝的用意,他道:“陛下,上听处所设,本就是为疆场战事而论,如今西北大致也算太平,上听处或也无须保留。”
朱祐樘摇头道:“朕的意思,是让上听处定下入值的规矩。朕不是要削内阁的权限,朕的意思,是要保障边镇的安稳。”
刘健心里涌起一股恼意。
皇帝看起来是在跟他商议,但其实更多是通知一声。
朱祐樘道:“如今上听处轮值几人,朕要做酌情的撤换,除了秉宽之外,剩下几人都可以先调回原职。”
“陛下?”刘健没听明白。
只留平时不怎么管事的张周,剩下几人都回归原职?熊绣和李东阳干回老本行也就算了,王琼好像是张周身边的“头马”,在上听处和户部做事也算是尽职尽责,尽管最初时候很多人觉得王琼升户部左侍郎是跃升,人心不服,但随着王琼在户部和上听处做出成绩,连朝中挑三拣四的传统文臣,也不得不认可王琼的能力。
朱祐樘道:“上听处并不像阁部,朕的意思,随时可以做更迭。朕还点了几个人,刘阁老你认为如何?”
说着,朱祐樘对一旁的萧敬摆摆手,随即萧敬拿起一份只写了几个名字的名单,转交给谢迁。
谢迁看完上面的名字,不由眉头紧皱。
张周、陆完、秦纮和唐寅。
“刘阁老可是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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