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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皇后凤榻前,张周坐下来,望着张皇后。
张周面前是张皇后的手臂,但张周没伸手去切脉,而只是用了“望”字诀。
张皇后一副很虚弱的模样,问道:“秉宽你勿用拘谨,放心为本宫诊脉便可。”
张周面带微笑。
看起来张皇后也把他当自己人,但这种信任明显是有极大隔阂的,或者说张皇后现在也只是不得已才跟他讲和,其中利益纽带太明显,假设现在皇帝死了朱厚照登基,张皇后变成张太后,或许就不会这么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了。
但张周也不怕张皇后成为第二个吕雉,历史已证明,张皇后有获取权力得天独厚的条件,但她没有那魄力和能力。
善妒顾私利,难全大局的小女人而已。
“臣有话,不知可否单独跟皇后面谈?”张周的意思,想跟张皇后单独谈谈。
张皇后随即摆摆手,让宫女退到外殿。
等人出去之后,张周才道:“皇后的病,并无大碍,或没有臣能相助的地方,臣实在不知应该如何开方子。”
张皇后略显不悦道:“秉宽你是说本宫装病吗?”
“臣只是认为,皇后不过是女人病,内心和外在的病都有,不严重,但长期郁结会令身心俱疲,继而产生一些不太好的症状而已。没必要开方调理,更多是应该打开郁结。”
张周说得很复杂,但总结起来就是,你不是装病谁是?
张皇后脸上颜色转而和缓,目光也变得热切,问道:“那如何打开郁结?”
张周笑而不语。
你们夫妻俩怎样能更加关系融洽,你居然来问我?
或者说,你自己的丈夫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会不知道?以你这么多年把丈夫控制在身边的能力,这些应该都是小儿科……当然最大的问题,还在于你不能再生养,以至于皇嗣单薄逼着皇帝非要在外面找女人,而你的郁闷不也正是来自于此?
张皇后道:“秉宽,你无须避讳,本宫并不讳疾忌医,哪怕是涉及到……房帏之间的私隐之事,也但说无妨。毕竟是为了治病。”
张周心说我靠。
你们夫妻俩的房帏之事,关我啥事?难道还让我给你们指点一番不成?
“臣认为,更多还是源自于龙嗣。”张周道。
张皇后蹙眉道:“若是本宫还能怀下龙嗣,也不至于会如此。”
张周道:“既然不能再怀,那为何不多关心已有的龙嗣?太子、二皇子,都需要皇后的关心爱护,他们毕竟都是陛下的孩子,是皇家中人。陛下必然也想家庭和睦。”
“什么?”
张皇后眉头紧锁。
显然从这位皇后眼中,那贤妃看起来是丈夫的女人,但其实都不能当人看,张皇后连表面上跟贤妃讲和的耐心都没有,更别说是善待贤妃的儿子。
朱祐樘为何最近跟张皇后貌合神离,还不是因为张皇后从贤妃入宫之后,就一直绷着板着,没把家庭和睦这件事放在心里?
这也是朱祐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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