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曲声响起,众人摇头晃脑听着。奏完一段,随即大呼:“喝,喝!”
在乐曲声中,鲁处仁仰脖子喝下。
这舔狗居然擦嘴说道:“有京京姑娘奏曲,又有诸位好友相陪,我平生就数这杯罚酒喝得最爽利。”
划拳第三局,赵京京输了。
有侍女正要弹曲,朱世镕挽袖子说道:“我来奏琵琶。”
谢衍觉得古代划拳也有意思啊,罚酒居然也能点歌伴奏。
难怪叫词牌、曲牌,估计就是源于行酒令的牌子。
众人越喝越高,开始满嘴胡话。
赵京京时不时插几句,更加调动气氛,就连谢衍都觉得这顿酒喝得很爽。
也不知喝了多久,鲁处仁给喝趴下了。
石怀摇摇晃晃站起:“时辰不早,该回去了。记我账上。”
朱世镕扶着不省人事的鲁处仁,指着小院的厢房说:“我们不……不行了,今晚住那边。”
二人都是从外地奉诏进京,时间太晚懒得回临时住所休息。
赵京京问道:“是否择人伺候?”
这是在问朱世镕,要不要喊个卖身的姑娘来过夜。
“不……不必。”朱世镕连连摆手,他现在只想躺着睡觉。
鲁处仁被扶着去厢房,出门时还在闭眼大喊:“京……京姑娘……我……喝了!”
谢衍反而没喝多少,他发现自己划拳挺牛逼。
本来谢衍打算付钱的,但既然石怀让记账,他也就懒得再争抢。
赵京京把他们送出去,看着谢衍欲言又止,最终欠身行礼说:“三位相公慢走。”
刚从这院里出去,曾忭就说:“去红倌人那边。”
“还有第二场?”谢衍惊讶道。
曾忭嘿嘿笑道:“第二场更激烈呢。这赵京京把我勾得不行,又懒得花时间跟她谈情说爱,直接找个红倌人睡觉最利索。”
“我不行了,你们去吧。”石怀已经五十多岁,没喝酒可能还凑合,喝了恁多酒哪能再战。
曾忭对着谢衍挤眉弄眼:“朝宗若回赵京京的院子,今晚必能留宿主卧,不必孤单睡在厢房。她喝到最后,都已经不掩饰了,那眼神像是能把你吃掉。”
石怀大笑:“还是朝宗有福气啊,天生一副风流相貌,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谢衍说道:“我还要回去给公主复命。”
曾忭低声说:“下次悄悄来,我帮你掩护。”
“下回再说。”谢衍模棱两可道。
三人结伴走到内院门厅,他们的随从连忙过来搀扶。
谢衍和石怀自是要回家,曾忭却兴冲冲的跑去五楼找红倌人。如果红倌人们没空,三四楼的蓝倌人也行。
这尼玛,曾哥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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