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很遗憾,真正是来读书的并不多。
杜况虽然是求索班的新生第一名,但放在整个外舍却属于二百名开外。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刚入学就被安排到更好的班次。
“你是锡兰国王孙?”谢衍也对留学生颇为好奇。
“正是,”夏拱辰恭恭敬敬作揖,“学生拜见谢学士!”
谢衍只听说过锡兰红茶,不过他在穿越之后,经常把玩地球仪,晓得锡兰国就是斯里兰卡。
什么时候可以去玩玩。
谢衍又问丁少严:“迎亲那天,用花环砸我的武尧臣,是否也在太学读书?”
难道驸马把这仇记上了?
丁少严顿觉不妙,连忙恭敬回答:“他去年在太学读书,因为屡次考试不合格,今年被家人安排去了洛阳军校。”
谢衍不再说什么,直接开始上课:“你们以前接触过化学,但应该都是些粗浅知识,今天我从头开始讲。把你们的化学课本全部关上!”
啊?
学生们纷纷看向谢衍,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谢衍说道:“关上化学课本,拿出纸笔,记录我讲课的要点。”
学生们一头雾水,下意识的照做。
谢衍拿着粉笔站起来,转身在黑板上写下“物理”二字。
今年入学的新生不管是不是来混日子的,都还似模似样的认真听讲。
但那些降班、留班的老生,却全都属于回锅老油条。才刚开始上课,就已经在开小差了。
有人拿出,有人神游物外。
丁少严假装做笔记,却是在写纸条,揉成一坨抛给邻桌。
邻桌拆开纸条读罢,便跟丁少严挤眉弄眼。
谢衍说道:“物理,是研究万物之理的学问。那什么是化学呢?”
他又在黑板上写出“化学”二字。
趁着谢衍转身写板书,丁少严抛给邻桌一根木棍,这木棍平时是用来训练斗鸡的。
“化学,是研究万物生化之学。但水变成冰,是化学吗?非也,它没有产生新的物质。”
“那么,什么是物质呢?”
谢衍又转身板书。
丁少严的邻桌接到斗鸡棍,猛地朝前方的夏拱辰戳去。
夏拱辰正在专心听讲,突然屁股中招,扭头对身后之人怒目而视。
丁少严和邻桌捂嘴偷笑。
谢衍面无表情,放下粉笔,拿起戒尺:“丁少严,刑大中,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恶少只得走向讲台。
“伸出左手。”谢衍说道。
刑大中老老实实伸手。
丁少严却还想辩解:“谢学士,这与我无关,是刑大中在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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