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再难也要修,得把山西煤炭运出来!
接下来,还要修建从北京到辽阳的铁路,把东北地区跟华北连通。以前没修那边,是因为辽西一带遍地沼泽。
现在却可以修了。
辽西的水利工程和人口繁衍,让沼泽地面积不断缩小,为修建铁路提供了可靠条件。而谢衍改进的水泥,也让铁路桥建设成本大为降低。
如今的中枢大臣们,一个个都把谢衍当宝贝。他们看重的不是什么天平和化学,而是经过工部反复验证的秦国水泥!
这两个月以来,工部官吏反复前往南郊,变着法检验水泥的各种性能。
尤其是抗腐蚀性!
此前流行的水泥,不但强度不够,抗腐蚀性也差,长期泡在水里容易出问题。
施福感慨道:“如果秦国水泥真能用于修建铁路桥,谢驸马堪称国士无双啊,直接授予翡翠学士都够格。你可能不知道,如今修建铁路,最费钱的不是铁轨,而是那些桥梁和隧道!”
朱世镕哑然失笑:“百禄兄恐怕也不清楚,谢学士这次的论文意味着什么。他抛出三个定义一个猜想,还有分子式、化学方程式的规范表达。这些如果获得通过,今后只要研究化学,就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哈哈,我也是他的徒子徒孙。”
“恁大的影响?”施福惊讶道。
朱世镕说道:“儒家的著作,分为经书和纬书。谢学士的成果就相当于经书,而我们以后的研究成果,要么是给经书做注解,要么是围绕经书作纬书。”
“他才十七岁啊。”施福难以想象。
“世间就有这般人仿佛生而知之,”朱世镕说道,“太宗皇帝当年,不也是未及弱冠便学贯六经吗?太祖皇帝留下的诸多学说,至今都还有许多是未解之谜。”
……
生而知之的谢学士,日子正过得潇洒自在。
白天只教两节课,剩下的时间就是看书,以及编写化学课的讲义。
夜晚更是快乐似神仙。
自从谢衍给公主清理门户之后,朱棠溪仿佛被打开新世界大门,每次都在羞耻之中兴奋不已。仅仅过了两日,公主就学会了给谢衍对口帮扶。
现在,这两个招式已进化为男女组合技。
“姐姐,你今日能跪着弄吗?”谢衍问道。
正在对口帮扶的朱棠溪,疑惑抬头:“我这不跪着吗?”
谢衍坏笑道:“并非趴跪在床上,而是跪在地上。”
“你就知道作践我,哪有公主给驸马下跪的!”朱棠溪又羞又恼。
“那就算了吧。”谢衍的表情有些失望。
朱棠溪就看不得情郎这样,生怕自己的男人受委屈了,扭扭捏捏说:“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好,我肯定不看。”谢衍乐不可支翻身坐在床沿。
很快,大明开国以来,第一个给驸马下跪的公主诞生了。
这一整晚,谢衍激动得神威大发。
以至于次日起不来床,青鸾催促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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