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叛道也算一条路子。我力排众议,给你安排了一个厅,你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阐述论文,并且还需要解答学者们的质问。”
“多谢老会长照顾。”谢衍说道。
老会长笑道:“害怕不?到时候肯定有许多顶级学士刁难你。”
谢衍说道:“我的分子论,已经可以证实了。”
“嗯?”
老会长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如何证实?”
谢衍说道:“晚辈用半年时间,制造了一台天平。那篇阻尼论文,只是天平某个部件的原理。”
老会长摇头:“聂岐也造出了阻尼天平,虽然大有用处,但验证分子、原子还是不够。”
谢衍说道:“不一样。聂学士和其他学者,一直在增加天平的臂长。而晚辈的思路刚好相反,我造的那台天平,把臂长给缩短了。”
老会长半信半疑:“天平带来了吗?”
谢衍说道:“带来了。放在太学宿舍床底下,由四个随从轮流看守,我打算在做学术报告时拿出来。对了,这还有两篇论文,全都是关于新天平的。”
谢衍早有准备,居然从怀里把论文掏出来。
老会长让人移近一个立式烛台,借着十多只蜡烛的火光当即阅读。
他时而点头赞许,又时而面露疑惑。
慢慢看完一篇论文之后,老会长把两篇论文都收起来:“人老了,精力不足,我拿回家里慢慢看,顺便帮你给学刊投稿。你做学术报告那天,我也会到场聆听。”
谢衍拱手道:“多谢老会长。”
老会长又问:“你以前学的是文科?”
“是的。”谢衍说道。
老会长再问:“还没考上秀才?”
谢衍回答:“还没去考过。”
老会长说道:“那你来洛阳太学读书吧,直接读太学内舍。不要觉得自己有碧玉学士的身份,就看不起老师和同学,年轻人应当谦虚谨慎。如果你真的学问极好,半年时间就可以升到上舍读书,说不定一年之内就可直授进士。”
“是。”谢衍喜不自禁。
他担心自己不是做官的料,但真有机会又想试试,说不定咱还是一位做官奇才呢。
就在此时,汪大庆也被喊过来,同样离着饭桌安排了一张空凳子。
汪大庆先朝着众人行礼问候,又转向谢衍作揖。
谢衍起身说道:“善之兄,好久不见。”
汪大庆喜滋滋说:“多谢贤弟的提醒,新几何又推导出许多成果。”
老会长奇怪道:“你们认识?居然还平辈论交。”
谢衍说道:“晚辈去拜访过汪教授,请教他那篇几何论文。”
老会长愈发惊讶:“你赞同他那个什么新几何?”
汪大庆说:“谢学士不但赞同,还为晚辈提供了新思路,能够把那套新几何给补全。”
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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