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赵公子缓步走向木桌,伸出手一把握住剑柄。
瞬息之间,锐利的剑意刺痛他全身。
手中更是觉得极其沉重,长剑不断下沉而去。
他咬着牙坚持了迂回,才把南溪剑放下。
“好剑!”
赵子元转身看向秦远,忽然换上了笑脸,说道:“便听秦坊主的,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秦远大喜道:“请赵公子放心,天罗地网,绝不会放走那贼人。”
“好!秦公果然智慧!”赵子元脸上笑意更甚。
等到秦远离开了客房,那两名下属问起了此间事情。
赵子元简单解释几句,便重新坐到南溪剑一旁。
“混'蛋!这秦远分明是在利用我们诱敌!”
“对,丢了长生剑,还反过来利用我赵家,真是该死!”
两名汉子抱拳站在赵子元身前,义愤填膺,请求出手教训秦远。
赵子元摆了摆手,嘴角带笑,“你们以为本公子看不出他在利用我们?”
“呵,利用又如何,便给他利用了。”
赵子元指着桌上的长剑,眼神中涌现贪婪,“你们可知道,这柄剑远胜长生剑!”
“什么!”两人齐声惊呼。
“不论那贼人是否会上钩,这柄剑我要定了。”
“可秦远不是说假装赠予公子?”
赵子元轻蔑道:“是不是假装的,谁知道?我赵家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两名汉子对视一眼,只觉得对公子的钦佩之情更加深了。
……
在三人的客房边上还隔着一间客房,陈景盘膝而坐。
隔壁房间说的些什么,以他的耳力,听的一清二楚。
“好个赵家,真是霸道。”
秦氏不愧是闻名安庆国的练剑氏族,就连客房内两侧都挂着两柄上佳的好剑。
他起身上前去取下长剑,握在手中试了试,选了一柄称手的长剑。
之后或许将会有一场大战,先挑个顺手的兵器还是有必要的。
毕竟他这大半的本事都集中在剑之一道。
很快入了夜,剑坊内外逐渐宁静下来。
陈景始终静坐着,等待贼人动手。
到了半夜三更,却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应该不会错吧?”陈景有些自我怀疑,随即又自言自语道,“或许南溪剑的消息还没传到贼人耳朵里,再耐心等等。”
他感受隔壁客房的动静,果不其然,赵子元扛不住困,早早便睡下了。
两名汉子守在南溪剑旁,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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