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们就不用了。”
微微一停顿，杨军接着道：“你们身份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我们都是一笔写出的杨字，我这个做晚辈的……”
杨堂刚要解释什么，就被杨军打断了。
“我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不许穿。”杨军沉着脸道。
哪有生身父母给精神父母披麻戴孝的规矩，哪怕别人不说什么，杨军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
“大领导，你是不是怪我来晚了？”杨堂不安道。
他觉得杨军不让他穿孝衣是在疏远他。
“别多想，和这没关系，是别的原因。”杨军耐着性子解释道。
“那是什么原因？”
“别问。”
杨军摆摆手，道：“先去吃饭吧。”
说完，就让杨成道带着他们一家四口去吃饭。
等他们走后，整个灵堂只剩下杨军和伊秋水两个人。
“老公。”
伊秋水叫了一声，然后一脸肃容的看向了杨军。
“你刚才叫高明月妈不是不是口误吧？”
饶是伊秋水再糊涂，也能看出来杨军刚才那声妈不是口误。
她也是做母亲的，自然能感受到那种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亲情，儿子杨成道也是这么叫她的，那声妈是发自肺腑的，是真挚感情的表现。
以前杨军也经常乱叫，叫杨堂爸爸，叫高明月妈妈，当时他以为杨军是口误，可是今天她就在跟前，亲耳听到杨军那声不拖泥带水的呼喊，她才意识到不对。
再加上让自己的孩子叫杨堂和高明月爷爷和奶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杨军闻言，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孝帽戴在头上，额头被遮住大半，两只眼睛在视线之下，他眼帘低垂，出神的望着火盆里燃烧的火苗。
“不是口误。”
过了半晌，杨军才说道。
这次轮到伊秋水惊讶了，她也没想到杨军会这么爽快的承认。
以前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总是被他各种理由糊弄过去，没想到今天竟然承认了。
见伊秋水这幅眼神看着自己，杨军突然笑了。
他先是看了王玉英棺材一眼，然后自言自语道：“说实话，要是妈活着，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如今她不在了，我要是不趁现在说出来，恐怕她是都不明白，我不想再瞒着她了。”
说完，拉着伊秋水的手道：“你还记不记得妈经常唠叨她感觉我不是他儿子？”
“嗯。”伊秋水点了点头。
她不止一次的听王玉英唠叨过，起初以为王玉英是老糊涂了才说出那种话的，可谁知……
她不敢分神，仔细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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