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以她的速度,他收起枪以后绝对来不及在她面前开第二枪,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这就说明,他不是在装腔作势,就是有恃无恐。
“你的上家是谁?”
应该说的话一句不会少,不能说的话一句不会多。
烬贯彻着他那苛刻的职业素养,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莫名紧张的气氛中,两方人对峙着。
一。
二。
三。
四。
烬像是强迫症那般,在擦完第四遍枪口,确认手中的艺术品焕然一新后,便离开了村子。
看着他消失在视野尽头,两人相视一眼,皆是眉头深皱。
“听起来他好像是来保你不死的?”阿狸说,相比较与强迫症的烬,她对他的上家更感兴趣。
“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
稻荣否认三连,就怕这是自己哪个老相好派来的。
没啥线索,最好不要乱猜,免得阿狸胡思乱想。
关于烬,他只知道在原本的故事里,苦说大师曾当过烬的上家,策划了影流策反事件。
但想了想,他封印时苦说都还没出生呢,又能和他有什么交集。
烬的艺术创作需要钱来支持,他终究还是一个为钱奔波的打工人。
回到金头陀的尸体旁。
阿狸为敌人全死光了而苦恼,而稻荣则看着那朵花,注意到旁边的空弹壳,捡起来看了一眼默默收起。
“好烦,死人没法摄魂。”阿狸双手抱胸,颇为头疼地咬着大拇指甲说。
她有个小毛病,一烦躁就喜欢咬点东西。
那是被她自己压抑的兽性,曾经的她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野兽,若不是因为稻荣,她已经死在猎人的箭下。
“你不是吸了一小会儿吗?想一下那段残缺的记忆里有没有包含什么线索。”
听了稻荣的话,阿狸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她闭上双眼,但马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那些记忆虽然是偷来的,但是其中蕴含的痛苦却是感同身受。
……润平一个人走在街上,饥饿的他眼巴巴的看着路边摊上的糕点。他的父亲战死了,母亲去看父亲的绽灵花,再也没回来。
……润平偷东西被轰了出来,趴在菜市场的街上哭。一个人告诉他,教会可以提供吃不完的食物,只要付出一些代价。
……润平难得的吃了顿饱饭,但是小指被砍断了,每个加入教会的人都要付出一根小指。在教堂里,他看见有人对着台阶磕头,磕到额头流血,他虔诚的忏悔换来了教会的原谅,被慈母亲吻额头,伤口转瞬愈合。
……润平受罚了。因为他不忍心收取新教徒的入教费,脸上就被淋上了滚烫的金水以洗清罪孽。很痛,但他忍了下来,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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