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长持鸟铳。”
说罢,王文秀道:“就和队长的旗子一样,这只是想法,旗子数目不足,还正在做;火器也没这么标准,四五六排火器都是火铳、三眼、鸟铳混编,三眼很多,鸟铳不够。”
刘承宗点点头:“一半火器很好,鸟铳我想想办法,等军器局落成,一到三个什再配一杆抬枪。”
王文秀问道:“抬枪?”
“对。”刘承宗点点头:“俩人使的大鸟铳,我看你队伍里有涌珠炮,队长用的?”
“想着是每队辖六十人,有一门涌珠或虎蹲,但目前数目也不够,只能百总配一门,大概一百二十人一门。”
刘承宗点点头,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
长久以来,狮子营能自主制造的兵器只有箭杆。
最大的装备来源是缴获,其他兵器制造都得看缘分,所以对他们来说想装备什么是一回事,真正配备啥是另一回事。
好在这种窘境已经过去了。
当营操开始变阵,刘承宗在心里盘算着,周围一切能为他所用的资源。
他见过陈土司的土马兵,都提着鸟铳。
一边花钱一边讹,十几家土司,每月应该能给造个百十杆鸟铳,或者只让他们锻打管子,收获监管好质量,铳床和钻光管子可以自己来。
还有西宁卫的军器局,也不能让他们闲着,这事也得跟大哥聊聊。
至于狮子军的军器局,要做更难的抬枪,过了这个冬天如果有三百杆抬枪,打起仗来会舒服很多。
站在他这个位置盘算起来,单兵火器还是难做,不过对原材料压力较小。
铸炮更容易,可对原材料消耗太大。
虽说泥模会耗费时间,但实际上那只是准备时间,连贯生产起来,那点时间可以忽略不计。
营操变化最精彩的时候到了,四面军士在军官号令下各层次第射击,先以箭矢抛射,而后小炮打放、再次火铳、三眼铳、鸟铳,轮流打放。
随即军阵分开,分作横阵,前把总部不动,左右各自从后面向两侧摆开,由纵队变横阵,补充在前把总左右,后队补在左边。
加上中军两个把总部,形成前四后二的两层大横队。
王文秀道:“前左为左千总罗汝才、前右为右千总杨承祖,后面是中千总李老豺,可为三迭,此时如有马队,可于其后掩护或策应两翼。”
听王文秀报出三名步营千总的名字,刘承宗不禁露出笑容。
步营参将挑兵挺讲究,必须要求麾下士兵三分之一由边军组成,但对千总及把总一级的将官,就没那么讲究了。
王文秀就一个要求,打过硬仗意志坚韧,别的啥都无所谓。
所以就给他配了这仨人。
都打过硬仗,而且有时候打得还是烂仗,意志都非常坚韧,唯独这仨人一辈子都没带过什么好兵。
全是农民军将领出身。
刘承宗其实让罗汝才、杨承祖担任千总,有很大程度上的赏功因素。
这两个人在煽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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