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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锦州军,确实打算到北边捣乱。
留守松漠府的贺虎臣和粆图台吉,收到刘承宗的接应要求,就率军南下。
自刘承宗南下,他俩就跟上都的王承恩向东调兵,调了些恢复不错的伤兵留守松漠府,同时收拢了从北边车臣部撤回来的额璘臣和萨囊台吉,精选可战之兵南下。
结果就在刘承宗破边的缺口,看见了游曳的锦州军和战船。
粆图台吉对辽东军还有点试探之意。
但贺虎臣这总兵官是莽惯了的大号参将,何况在这种地方看见辽东军,根本就不用考虑他们是敌是友,截胡战利的心思昭然若揭。
贺虎臣拉着炮扑上去就打。
把在河岸侦查的三百多辽东骑兵吓坏了,寻思我们就看看情况,至于拉六七千人来打我们?
这边刚打完,刘承宗从边墙出来了,出来照旧,一斤重的银条,连带一旅援兵营,三个营人手一根。
熔炼的银条发完,就暂时记功,等银饼子回去熔了再发。
顺便让人立了牌子:“今年很好,明年还来。”
刚记完,素巴第的人从边墙那边传信,说逮住了爱新贵族杜度,大队人马正在向边墙撤离,已经过了浑河,把三座石桥炸了两座,剩下一座没炸坏。
刘承宗当即点派支援而来的贺虎臣在边墙内外接应,粆图台吉的人马配合虎贲营,监护辽阳营押辎重、牲畜继续向北。
同时派人长途绕行,向左良玉、冯瓤与小札木素的答剌罕军通报西线军情,交待若那边没完成点燃建州的使命,也尽快走辽泽北边撤回来。
刘承宗则亲率中军与第一旅和辽阳营向库伦草原移动,寻找合适布阵的地形。
一车车的辎重和俘虏、牲畜战马,沿边墙被漠北骑兵送出来,接着经库伦草原向兴安岭的松漠府输送。
而军队则出得慢,一股股的大队和遍体鳞伤的小队,渐渐从破口出来。
当撤离进入尾声,边墙破口就乱了,有时候跑出来的是惊慌失措的漠北骑兵,有时候杀出来的则是八旗军的前锋,贺虎臣把他们杀退一次,随后眼看敌人越来越多,便也放弃边墙,向库伦放向撤离。
最后从辽河北岸撤离的,是随吴思虎、素巴第在盛京近畿打满全场的塘骑,摇着三角龙旗,虎视眈眈地看着八旗军在边墙外猬集,一里一里地向边外撤退。
“大帅,东虏出边了,看见的数目超过两万,没办法再靠近。”
在库伦沙漠的边缘,塘骑千总马祥向汇总了殿后塘骑的报告,向刘承宗禀报道:“他们推楯车、排铳炮、列八队,摆开一二字阵压来,气势汹汹。”
“嘁!”
刘承宗不禁嗤笑出声,抢都抢完了,运也运走了,人都跑出边墙,他们当然气势汹汹了。
一路夺了财货,同样收获颇丰的素巴第、衮布和巴布台吉、额尔德尼珲台吉此时团聚于刘承宗身侧。
这次一通抢劫,给他们快活坏了,彻底认同了自己跟刘承宗是一个团伙儿。
不过这四个漠北头子的表情也大不相同,后边那仨出兵少,脸上都带着意犹未尽。
而素巴第出兵最多,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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