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映真经常去国外旅游，也接触过音乐和绘画，懂这些：“就是欧洲教堂里，找一群小孩子，唱圣歌！”
“我出去看看！”
林白辞抓起床头的牛仔裤，往腿上套。
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人了！
昨天看资料，他知道光照隐修会的教父杜德克，也在这座营地中，不出意外，应该是他麾下的神明猎手团。
林白辞出来，循着歌声去西边。
很快，他就看到了在小广场上，排着三排，唱歌的那些少男少女。
看年纪，最小的十五，最大的估计不超过十八岁，男多女少。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的稚嫩，有着涉世未深的天真，但林白辞总觉得很怪异。
还有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算是青春期了，该变声了，可是他们发出的声音依旧很嫩，有种童趣感。
这些唱诗班的孩子们，全都穿着白色的亚麻布长袍，脚上是平底凉鞋。
他们头上戴着的橄榄枝编织的花环，因为涂成了金色，当阳光洒上去时，很漂亮。
有种像从天堂中走出来的一般。
他们每个人，左手上都拿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书籍，也不知道是圣经还是什么，反正厚到可以当砖头砸人。
右手则握着一枚银色的十字架。
十字架通过一个链子戴在脖子上。
随着圣诗唱完，这些孩子们又排着整齐的队列，返回帐篷。
“哎，可怜的炮灰！”
五分钟前走过来的夏红药，看着那些孩子们，叹了一口气。
“什么？”
林白辞愕然。
“炮灰呀！”
夏红药压低了声音：“你可以把他们理解为青年军！”
“一般人谁不怕死？但是这种有了信仰的孩子，就不会怕了！”
“在神墟里当炮灰，简直好用的一匹！”
顾清秋也循着声音过来了，她听到夏红药的话，一点儿都不惊讶。
“不是吧？”
林白辞大跌眼镜：“这么没人性？”
“人性值几个钱？”
夏红药翻了个白眼：“当炮灰好歹还能学一身本领，万一表现出色，还能被选拔出来，脱离苦海！”
“听你这意思，还有更残忍的？”
林白辞不知道这些。
“听说过圣詹姆斯岛吗？阿美利坚人富豪的消遣游戏，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没做过的！”
夏红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走吧，正好去见见那位教父！”
这支唱诗班，属于杜德克，他最早的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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