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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干戚直接抡爆了一头梁渠。
万丈高的大猫刹那间化作漫天飘飞的血雨,骨碴混杂着碎屑的血肉在那暴虐的伟力之下宛若一颗颗巨大的穿甲弹一般贯穿了周遭神圣们的身躯。
离得最近的,组团出动的几头梁渠刹那间就变成了血肉筛子,鲜红的兽血如泉涌一般喷射而除,其他的神圣们遭受波及同样被打穿了腹腔,四肢,更有倒霉的被击中了头颅,脑门硬的有头角的尚且还好,虽然破了相,但总比那些直接击穿了头颅连带着脊椎都被打断了几截的好上太多。
而就在这惊悚,残酷的场面中,那沾满了肉糜的战斧裹挟着丝毫没有衰减的力道重重的砸在了嚣兽的身上。
“轰!”
“轰!”
嚣兽偌大的身躯顷刻间化作一道流星远射而去!
其笔直的轨迹将路途上一切避之不及的神圣都堆叠在一起变作了滚地葫芦,裹挟着弥漫的烟尘滚滚而去!
直到一尊长着牛头的外神用自己的三股叉勉力支撑才勉强将这消耗了许多的血球停了下来。
一众神圣像糖葫芦似的被刺穿在三股叉上,原本只是冲撞碾压的轻伤骤然间变成了致命的重伤。
而作为最主要的承受者,嚣兽全身的皮毛仍然完整,那双竖直的兽瞳中仍有活力的灵光迸射,但其扭曲到近乎一滩猫饼的身躯却在提醒着外界,在这暴虐的劈砸下,祂全身的骨骼已经碎裂成渣!
也借此一众围观的神圣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多借势偷袭的神圣纷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并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一些。
没谁想到这恶尤在如此混乱的场面中仍能保持精准的记忆里,更没神能预料到这玩意儿看着擎天立地,结果心眼儿比针尖都大不了多少。
可更为骇人的,还是对方在满身伤痕的情况下,仍能迸发出力扫千军的恐怖力量.